放下摺子:「又怎麼了?」
「回皇上,太醫說娘娘是得了心病,鬱結於心,方才引發積火,偏娘娘身子弱,多日食慾不振、心情低迷,對養病甚是不妙。」
司祁沉思:「朕前幾天還看貴妃心情不錯的樣子,誰又惹她不高興了?」
「奴才不知。」阿布垂著頭,謹言慎行。
「罷了,等晚些時候,朕過去看看她。」司祁重新拿起硃批,剛低頭又想起什麼,「再過兩個月是不是就到母后生辰?壽宴的事可有人選了?」
「往年都是貴妃娘娘操辦的,皇上看今年?」
「……等朕問過再說吧。」司祁不是不知道貴妃和太后的恩怨,但畢竟是要擺到明面上的壽宴,貴妃雖然心裡不高興,但總不會離譜。
甚至為了博個好名聲,回回辦得出彩。
雖然司祁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肯定貴妃的審美,那是自小培養出的卓越教養和才情,拿數不清的金銀堆出來的。
而此時,正被記掛的人已哀聲嘆氣一整天了。
落梅蹲在軟塌旁,不輕不重地幫林姝姝捶腿,這兩天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娘娘別難受了,太醫總說讓您寬心,您總是難過,可怎麼養好身子呀。」
「其實我也沒太難過,就是轉不過這個彎來。」林姝姝病了有些時日了,小災小病接連不斷,而宮裡天材地寶不少,但多是溫養,特效藥卻是沒有的。
大毛病沒有,卻少不了清減兩分,面色也顯得蒼白。
反正落梅看著:「娘娘就不能跟奴婢說嗎,您要是看得上,奴婢幫您想法子……奴婢之前不經常在您跟前伺候,但也是能看出來的,娘娘消瘦了好多。」
「上個月剛置辦的新衣裳,現在穿起來都顯寬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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