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唇偏印在耳際。
“你──”他用力將我的臉扳回來,勁道兇猛地捏拿住我雙脅,重新又將他的雙唇蓋印在我抿緊的嘴上。
“你……放手……”我本能地掙扎,討厭他這種粗魯。
然而我越是反抗掙扎,越是激發出他體內潛在征服佔有的慾望。我的掙扎,形成了一種挑逗,本能的反抗,變質成另一種煽情。宗將藩眸子裡激射出光芒,令人不寒而慄、害怕,而且迷茫。
他抓住我的雙手,將身體所有的重量傾壓在我的身上,混身散透著一股豹般的野性,瘋狂且貪婪地舌吻著他的獵物,雙辱上沾染滿了由我唇上舔觸過去的殷紅血跡。我的辱被他咬破了,血跡似乎使他血液裡某種原始的興奮更為脈張,他不斷地舔著我的唇,而且吸吮著,好像他所有的專注都在那四片唇瓣的契合上。
“現在,”他低沉著嗓音說:“你的血融入我的體內中了,銀舞,我們註定是一體了。”
“你殺了我,再喝我的血,那不更乾脆?何必這麼麻煩!反正你本來就不把人當一同事!”憤怒使我失去理智,我討厭他這樣的粗暴──
──啊!我究竟在想什麼?
“我是想吃了你……”
宗將藩不容我有太多思考的空檔,凡我裸露在外的肌膚,幾乎都蓋滿了他滾燙的唇印。每個吻熱烈且深刻,唇過處都留下一圈硃紅的唇痕。
“你……住手……求求你……不要……聽我說……”
他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每當我張口欲言,他就用吻堵住我的嘴,漸漸的,我感覺到自己體內升一股騷動,被他欺壓在身下的軀體逐漸燒熱滾燙起來,像有一團火在燃燒,一直企圖要沸騰起來。
“你……住手……求……聽……你……”
我的聲音薄弱得可憐,每一句話尚未成句,就夭折早逝消溺在空氣中。這時候,我根本不再是擔心宗將藩的粗暴,我害怕的,是自己體內那股莫名的躁熱。
我覺得身體一直在燃燒,火光從四面八方圍圈過來,熱,一直在吞噬著我的意志,拚命想沸騰,想爆發起來……
“宗……”
他還是充耳不聞──他根本聽不到我在說什麼了,像是感染到我體內的騷動,我覺得他的體內盈滿了一股即將爆漲的滾沸,不斷由他的吻吮和體觸傳散過來。
然後……我感覺體內傳來外熱的溫度,溫燙燙的,又挪移到胸口下腹。從他雙手,不斷傳達出他體熱的奔騰,如溶漿一般,時時都可能爆發激射出來,體內那股熱,拚命想將我吞噬,我的意識逐漸模糊。
“不……不要!宗……你……不……”
用盡全身的力量喊出來的話,吐到嘴邊卻盡成語意不清的呢喃,我快要被那股熱吞噬、溶化了……
我伏在他的肩膀,張開嘴用力咬下去──
“你──”
所有的激動都凝住了,唯有那兩股交融的熱,在四周奔竄個不停。
我伏在他胸膛喘息著。肩與肩相裸露、相依靠。
“求求你……不要!我怕……”我的胸口仍然劇烈的起伏,身體一直顫抖個不停。
“你怕我……”他在我耳畔低問,聲音黏黏膩膩的。
“我怕這一切。”我伏在他胸膛不動。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渴望得到你!”他仍然在我身旁低語:“我故意冷落你、丟下你不管,原以為你會就此屈服,沒想到你趁此離開我,你不知道,當我發現你不在府裡時,我簡直快瘋了,憤怒得想殺人。看不到你使我不安,昨夜神官來報,西天將有異象,我怕極了,怕你就這麼離開我,不顧一切趕到西郊城外──還好,還好,讓我找到你,喔!銀舞!銀舞!”
我沉默,昨夜他焦急的神情,我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