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臉變成了苦瓜臉,該認的罰還得是得認:“行行行,我自罰三杯。”
說完就把這群小夥伴倒出來的米酒喝了三杯後,這才坐下。你別說,這米酒還挺甜,就是想著那後勁,讓人腦殼疼。
飯桌上的吵吵鬧鬧,各種各樣的小八卦以及離開村子之後,村子裡面發生的各種事兒,聽得玉兒和佳佳那叫一個感興趣。
不知不覺間,一夥人和佳佳的關係也慢慢的拉近。
第二天
有句話說的好,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但是喝完酒後頭疼的後遺症,也同樣要命的呀!
玉兒一大早就醒了,醒過來就被大腦傳來的劇烈疼痛折磨的欲死欲仙的,也幸好,家裡面的人也知道他們自己釀的米酒的後勁,所以在桌子上放著一碗醒酒湯。玉兒來不及管這碗湯是冷的還是熱的了,直接抬起來往嘴巴一倒。
也許是心理作用,她總感覺湯下肚,腦袋都要清醒了點。
不過不用這樣昏昏沉沉的,也挺好。
離祭祖的時間越來越近,村子也開始忙碌起來了。
林家的人只有林海留下來了,其他人都因為各種各樣的事被叫回去了。
林海純粹的因為他發現這個村子的不對勁才留下來的。至於哪裡不對勁,他只能說是屬於他自己的直覺,因為他是刑警,對各種各樣的案件有著偏激的直覺。
他能感覺到這個村子的不對勁,倒不是什麼感覺這個村子有案件,而是這個村子的人,似乎每個人都有點功夫底子在身上。
當時回到家第一眼看到玉兒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這丫頭的拳腳功夫一定很強。不過一直找不到時間和對方切磋,就請假來到了這個村莊,而在這個村莊中,看到了村子裡面的這些年輕人,每一個身上都有著良好的基礎。
哪怕是那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四眼仔,也絕對比他這個刑警隊的人的身手還要好。所以就不由得讓他有些疑惑,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村子,怎麼到現在都還人人習武呢?
因為昨天晚上米酒喝的太多,導致昨天幫忙的一群年輕人全部在家休息,但是年輕人嘛,都是閒不住的性子,所以一夥人又湊到了一起。
都是陳家村這一輩的人,所以他們都是一起長大的,誰都見過誰小的時候的樣子,所以在一起完全沒有任何的生疏感。
哪怕玉兒把林佳佳也拉上了。
一夥人依然嘻嘻哈哈的介紹著自己。
“我叫陳欣,欣慰的欣,按輩分來說你是我姐,以後我就叫你一聲佳姐了,主要是村子裡面的同輩人太多了,都是哥哥姐姐的,不帶上個名字的話,你喊一聲姐,至少有十個人回你。”
“對對對,我跟你說,我們村子的人口實在太多了,而且這一次回來的年輕一輩的人也多,所以都得這帶上名字的叫姐和哥,要不然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貨不對口了,啊,我都忘了,我叫陳晨,早上的那個晨曦的晨。”
“我叫陳靜,安靜的靜,比你大一歲,你得叫我姐。”
“我叫陳浩,浩瀚的浩,我比你小,所以我是你浩弟。”
“陳熊,熊貓的熊,叫我的時候就叫我熊貓哥,因為村子裡叫熊的有點多。”
“陳家,成家立業的家,我和你同歲,但是比你大一個月,所以你還是得叫我一聲家哥,不過我們有點撞名字,所以我的名字比較好記。”
陳欣:“其他幾個被拉去當壯丁了,就剩下我們幾個昨天晚上喝酒喝多的了。”
幾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捂臉,主要是家裡面的米酒,無論喝多少次,他們依舊會醉啊!
玉兒:“好吧,但是我們接下來幹啥呢?總不可能就這樣湊在一起,啥都不幹吧?”
陳熊:“誰說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