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壓趴在地,淺淺也依舊憤怒的讓自己的頭抬了起來,但是當手中的帕子飛過去時,淺淺還是愣了愣,但隨即便自我腦補了過來,應該是對方實力太強,所以才有可能隔空取物。哪怕唇角有鮮血滴落,淺淺也依舊高高的抬著頭,怒視著玉兒。 察覺到外面氣息不對勁兒的澈,緩緩走了出來,看到的就是兩個口吐鮮血的人。淡定的扶住了玉兒的肩:“殺了這兩個人,你的問題就沒有人能解答了!” 澈的提醒非常的及時,玉兒果斷撤去了威壓,眼神雖然依舊冰冷,但是在自己沒有得到真相之前,這兩個人暫時是安全。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的老爺子想要張嘴說什麼,卻發現本就已經命懸一線的他被剛才那不知名的力量,震斷了體內的那一線。口中無盡的鮮血淌出,眼前也越來越模糊。 淺淺最先察覺到了爺爺的不對勁,驚恐的喊道:“爺爺。” 她的聲音太過淒厲,在這淒厲的聲音之下,玉兒的反應格外的迅速,手直接掐住了老頭的脖子,手中的一顆純色的丹藥憑空而現,直接塞進了老頭的嘴中。 淺淺急忙想要上前,澈直接動手將對方定在了原地,聲音中完全沒有對玉兒的和顏悅色,有的只是冰冷與淡漠:“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現在除了她,沒有任何人救的了你爺爺。當然了,你如果想你爺爺現在就去投胎的話,那麼你也可以繼續上前。”說完,澈就撤去了定住這個人的靈力,任由對方做自己的選擇。 淺淺完全不敢動,對方都這樣說了,除了將希望聚集在這個所謂的本家之人身上,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畢竟爺爺的身體她比誰都清楚。而現在的她早已沒有了最開始的猖狂,有的只是面臨至親之人即將死亡的無助。 對於淺淺的無助,澈沒有任何的憐惜之情,甚至還有些遷怒之意。要知道丫頭在這個世界的神力,可是和這個世界的狀態掛鉤的,而這個世界因為修真界的大戰,已經破碎的不能再破碎了,所以丫頭的神力幾乎是一次性的。用完一次想要恢復需要很長的時間,而眼前這個人除了用神力之外,根本沒有辦法救回來。所以可想而知,接下來玉兒可能又要昏迷很長一段時間了。 而這邊的玉兒才將回魂丹塞到這個人口中,就發現此人的身體已經差的不能再差了。這方世界是一個破碎的世界,那麼這個人的身體也是一個破碎的身體,和這個世界莫名的有些相像呢! 察覺到對方體內那股至純的血脈之力,玉兒不再猶豫,直接推動身體中僅存的神力和自身的血脈之力,直接修補起對方的身體來。 隨著身體裡神力的消耗,玉兒的臉色也開始逐漸的蒼白了起來,一直到確定眼前人的身體被修補完畢後,玉兒才抽回了手。沒有支撐自己的力量,身形不由的往後倒去。 澈隨時注意著玉兒的狀態,在發現玉兒撤回神力的時候,就快速的來到了玉兒的身後,果不其然,自身神力消耗一空後,玉兒在也支撐不住自己站力,身形直接倒向後面。 無奈的嘆氣,只能伸手扶住玉兒。將自己身體中的神力往玉兒的體內輸送了一些後,玉兒的臉色看起來才沒那麼可怕。 老者也終於甦醒了過來,清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你不是天城的本家人。” 玉兒的語氣更不可置信:“君家還有分支?”這事怎麼沒人和她說。 老者:“你是本家的本家,是嗎?”最後的兩個字疑問帶著他都不曾察覺的希冀。 玉兒:“所有的君姓人,都是從我的家族分出去的本家人。他們分出去的原因就是和外人通婚。” 老者激動的恨不得爬起來,但是身體根本不允許他有如此大的動作,只能痛哭流涕的說道:“求您救救玄璃,就因為擁有本家這純淨的神之血脈。所以我們這一支就遭遇驅逐,無時無刻不遭遇著本家人的追殺,他們喂的就是玄璃身體中的血脈,而之後更是為了護住我們,玄璃以身為陣,將我們和高家村完全籠罩在陣法之中,這才勉強護住了我們。” 玉兒:這糟心的感覺,讓她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上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還是上次了,所以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