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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寵若驚。

不過歌女第一次登臺,反響好的話,都是有慶功宴大紅包之類的,收拾舞臺的人將別人丟上舞臺的東西都收拾了拿了進來,紀蓁諾選了幾樣,其他的就都散了,也是想讓別人沾沾“紅(鴻)運”的意思在。

大老闆請了大家吃夜宵,便走了。

雖然算是一夜走紅,相信明日來聽梅蘭唱歌的人會更多,但是紀蓁諾卻很平靜,當初第一部戲走紅的時候,她是興奮又忐忑,生怕出席活動的時候出什麼狀況,生怕別人會黑自己之類的,現在倒是沒有這樣的顧慮了。

只是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紀蓁諾很恍惚,這跟以前的自己是完全不一樣了。

梅蘭紅了,紀蓁諾的身價自然是漲的飛快的,而且老闆也有意為梅蘭抬身價,一般的宴請都不會讓梅蘭出席,除非是特別重要的人物,才能有幸獲得梅蘭的赴約。

紀蓁諾是每天挽著不同的男人出席不同的宴會酒席之類的,倒也風光無限,別的不說,這生活質量是節節高升,梅蘭不需要每日都去唱歌,一個月去幾次就好,還有一個小丫頭照顧生活起居。甚至還有人問梅蘭有沒有興趣拍電影,紀蓁諾知道自己這種人是掌握在大老闆手裡的,當然不會自作主張。雖然她挺想演戲的。

如此浮華的生活過了幾個月,紀蓁諾倒是混成了交際花,對於上海的那些暗道小門以及一些規矩之類的倒是摸清楚了,明白什麼樣的人做什麼事兒說什麼話。

就在紀蓁諾想著如果要引起自己釣的魚的興趣的時候,對方終於邀約了。

大半年過去,當初那些日本軍官都有升職,而且當初阿平也不是作為主角去的,只是一個小配角而已,所以就算是她被弄沒了命,也沒有人在乎。這就是動盪社會的可悲之處,社會如瓶子,人就像裡面的魚,社會一晃盪不穩,裡面的小魚就遭殃,大魚倒還有點保命的本事。

日本人自戀,認為自家的藝妓是最好的,所以在場的不僅有幾個中國女支女,還有日本的藝妓。說起來,其實日本的藝妓除了比較有地位的不用賣*身,底層的是無法保證自己的權益的,而且她們的地位比中國的妓者更低,因為她們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

看著那一張張白粉敷臉,已經看不出原樣,紀蓁諾覺得日本男人的品味有問題。

房中放著咿咿呀呀的日本民歌,一個藝妓在中間跳著扇子舞,動作有些奇怪,日本男人在一旁鼓掌吆喝,還有人時不時去扯藝妓的衣服,果然是當兵的,日本藝妓表演根本就不是他們那麼看的。

不一會兒,跳完舞,鬼子吱哩哇啦開了:“還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女人會跳舞,還漂亮!”

這種口頭便宜不算什麼。

紀蓁諾努力不去看那幾個日本軍官,心中的怒火一叢一叢的,恨不得立馬衝上去殺了他們。

紀蓁諾知道這是妮兒的心意了,前幾個月妮兒一直很安靜,沒有表現出過什麼想法和需求,比米曉曉安靜多了,現在見到仇人,卻是分外眼紅。

紀蓁諾努力一下腦海中叫囂的想法,分出神來應付這些人。

此時有人就說了:“中國女人和日本女人不一樣,中國女人同樣也很美的,梅蘭就很美嘛!”

紀蓁諾低頭做羞澀狀。

日本軍官又吱哩哇啦了:“好看是好看,會跳舞嗎?”

尼瑪特長是唱歌你們都知道,還讓人跳舞,這不是故意為難人麼?以你之長攻我之短,小日本果然沒什麼節操人品的。

既然如此,紀蓁諾大大方方站起來,道:“我與幾位日本小姐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