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人生最大的汙點。
軍刺眼中露出兇芒來,道:“所以這次我們三個請了北軍之花八號和九號來,我們要一雪前恥。”
鄭先此時已經是腸胃滾動不休了,鄭先本就是個好吃之人,面對滿桌子佳餚,說什麼無趣,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
鄭先疑惑的看向正在看電視嗑瓜子吃蘋果的兩女。
九號在沙發上仰著頭,倒著腦袋看向鄭先,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道:“鄭先,喝酒的話,你們這些老爺們都是個雛兒!”
這話極具挑釁,那個男人會在酒桌上承認自己不如個女人?
隨後大戰開始,最初八號還有些擔心鄭先,開口關切的道:“鄭先你肚子上的刀傷能不能這樣胡吃海塞啊?不要吃的太多,傷口被漲裂開,到時候腸子肚子流得到處都是,可就煞風景了,以後吃飯都有yin影。”
這話也就是女軍人才能說出來,但很符合鄭先等爺們的脾xing。
一屋人有說有笑,喝得是熱火朝天。
鄭先完全融入到了這些軍人中間,最初北軍之刺三個傢伙還有些靦腆,畢竟旁邊坐著兩個女子,他們三個除了軍刀外,軍刺軍劍都是純情小處男,喝了一箱白酒之後,一個個也就談不上靦腆了。
軍劍甚至還跳了個洗刷刷,脫得只剩下個三角褲,露出一身健壯肌肉,小屁股扭得相當帶勁,憑這手手藝退伍之後,去當鴨子,包準發家致富!
酒過三巡,軍刺忽然開口道:“聽說終極戰甲現在已經下來了,用不了多久就要給咱們裝備上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鄭先的jing神立時被調動起來,顯然別人早就知道這個訊息了,鄭先最近不在業務六司所以還不知道。
鄭先此時的記憶之中依舊有著一段朦朧的記憶,最終戰甲從天邊飛來,幾炮就將一個a級修仙者炸成碎渣,那樣的力量在鄭先的記憶之中一直揮之不去,經常在噩夢之中籠罩著鄭先。
“鄭先,你不知道吧?你的殖裝甲其實早就下來了,不過據說是那邊研發出了新技術,拿回去改造了,據說這一次的升級新增了非常可怕的功能,足以叫咱們對抗凝丹境界的修仙者,我他孃的太期待這個裝備了。”軍劍狠狠地灌了一口酒水道。
誰不期待?他們都是刀頭舔血的傢伙,一個好的裝備就能夠拯救他們的xing命。
只有一隻眼睛的軍刀的獨眼之中也是相當期待,舉起一瓶白酒道:“說不定明天就下線了,到時候穿上新裝備,怎麼都得找幾個修仙者來練練手。”
九號果然好酒量,喝道現在,依舊是臉不紅心不跳,舉止也沒有半點混亂,開口道:“最近我總覺得安靜得有些太過分了,咱們已經在這裡閒了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裡面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兆頭。”
常年在戰場上廝混的傢伙,都有這常人難以比擬的直覺,尤其是對於危險,更是嗅覺敏銳。
此時八號突然開口道:“若是有一天,咱們彼此之間成了敵人的話,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八號的擔憂不是無的放矢,八號九號和北軍之刺,其實隸屬於兩個軍隊集團,並不算是一家人,而鄭先就更特殊了,他們是三方勢力,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是能夠自己掌握得了的。
九號笑道:“你們那個要殺我的話,最好從背後下手,還有不要傷害我的臉,我這輩子就這張臉覺得還可以拿得出手,死後也要這樣美美的。”
軍刀哈哈笑道:“你們若要殺我的話,記得千萬不要搞壞我這最後一隻眼睛,我可不想死後成了睜眼瞎。”
軍劍聞言沉思了下後道:“要是我處於弱勢的話,我就求饒,家裡還有個老孃需要我來照顧,我可不能死,那怕被斬斷手筋腳筋也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