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銀鬼甚至有有種終於解脫了的快意。
隨後夜鶯朝著刀魚走了過去。
刀魚可不想叫一個女人捏著脖頸拎小雞一樣的拎起來,雖然已經渾身無力,但他還是連忙掙扎著站了起來,刀魚身上殺機再次暴漲起來,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從刀魚心底油然而生,這種高感覺是置之死地而後生才能明悟出來的道理,刀魚似乎在這一瞬間悟通了什麼,連忙一擺手道:“等一下,等一下,我有種預感,接下來我將要施展出我人生中最強大的一刀,你等我將戰意凝聚到極致……”
對於喋喋不休一臉興奮好似得到了什麼寶貝的刀魚,夜鶯直接一拳轟飛,至於刀魚剛剛好不容易得到的感悟,最強大一刀之類的,在夜鶯眼中,狗屁都不是,她沒心情去欣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沉默無言的夜鶯再次扭頭,看向鄭先,隨後朝著鄭先一步步走了過來。
鄭先渾身上下立時暴起一層的雞皮疙瘩。
鄭先覺得,那個巨大的眼鏡後面絕對不是一張人的面孔,哪怕這怪物有著猶如女子一般的下巴和還算有些許誘惑力的嘴唇。
鄭先身上其實尚有不少餘力,腦海之中的生機之力鄭先一方面捨不得用,另外一方面不敢用,這畢竟不是真正的生死相搏,四周又有那麼多的裝置監控,還有一個摸不清脾xìng的二狗子在旁眯著眼睛觀瞧。
鄭先此時的生機之力還有八成左右,所以一直都在靠著殖裝甲硬抗夜鶯的攻擊,也正因如此,鄭先身上的傷其實要比刀魚還要稍微重一些。
眼瞅著夜鶯來到了身前,鄭先微微一嘆,閉上那細長的雙眼,對著夜鶯張開了懷抱。
隨後鄭先也被一拳轟飛,事實上他飛得更高,飛得更遠。
刀魚還有剛剛甦醒過來的銀鬼,外加鄭先,基本上全都摔在一處,此時抬頭看到那個恐怖的女人並未再朝他們走來,一個個心中放鬆不少,看來今天被痛毆也就到此為止了,再繼續下去的話,就真的等於要他們的xìng命了。
就見夜鶯扭頭看向二狗子,二狗子眨了眨眼看了看刀魚和銀鬼,臉sè有些複雜,開口道:“雖然時間有些緊張,但你確定?”
夜鶯沒有任何言語,甚至沒有任何表情,就是那樣面對著二狗子,去有著一種不可置疑的堅定。
二狗子隨後看向刀魚和銀鬼,目光留露出一絲憐憫,而看到鄭先的時候則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二狗子一直以來對於這個完全摸不著他心中所想,做起事情看起來沒頭沒腦的傢伙沒有什麼好感。
隨即二狗子對著一個攝像頭擺了擺手,不久那三名白大褂的大夫推著小車走了過來。
小車上是生機液和注shè器。
隨著生機液的注shè,鄭先、刀魚還有銀鬼都紛紛恢復了活力,從地上爬了起來。
生機液可以瞬間填滿他們身軀之中的力量匱乏,同時能夠緩慢的療治傷勢。
刀魚和銀鬼這是第二次體會到生機液的神奇,這個時候他們對於生機液的作用有了一個更加深刻的瞭解,以後對敵若是再落入今天這般境地之中,將更加清楚生機液該在什麼時候注shè,能夠帶給他們怎麼樣的好處。
他們尚未來得及高興,就見那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夜鶯再次魅影一般的猛衝過來。
刀魚瞳孔劇烈的收縮,銀鬼更是露出驚詫的神情。
鄭先驚詫的道:“還來?”
事實上這不過是剛剛開始。
一連三天時間,七十二個小時,鄭先、刀魚還有銀鬼都在不間斷的受到夜鶯的摧殘。
夜鶯就像是一臺不知疲倦的機器,不住的捶打著他們三個,一次次的生機液注shè,使得刀魚還有銀鬼反覆體會地獄般的痛楚和無助,同時在不斷的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