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為師吩咐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你為何會跟龍泉派的人在一起以及李御風現下何處說出來。” “紫冥尊者”強###笑意將一番話說完,戴荀鶴微笑著搖頭。
羊峰道:“做大師兄的為什麼要‘以身做賊’啊,難道不是‘以身相許’麼?為什麼師父寧可要我‘做賊’也不要我‘相許’啊?” “紫冥尊者”見羊峰又是夾纏不清,笑罵道:“去你的‘以身相許’。”
羊峰聽不出其中戲謔之意弦外之音,還以為是“紫冥尊者”慧眼識才,欣喜拜得名師之餘,忙將與龍泉派諸人相遇的種種和盤托出,除了將鍾玉琢贈他十兩銀子說成是自己從付璟身上盜來外,其餘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戴荀鶴道:“莫非我們事前走漏了風聲,否則付璟怎麼會知道用狸貓換太子這一招,故意放個草包給讓我們搶?我當初帶著付璟兜圈的時候,還以為他輕功不如我,追我不上,卻不知他毫不理會這隻狸貓的死活。這一次可真是……”
“紫冥尊者”道:“爹,我看教主要我們去抓李御風,無非是要給龍泉派一點顏色瞧瞧,這臭小子雖然不是龍泉派的,但也是我們從龍泉派掌門人手中搶來的,人雖抓錯,但顏色卻沒給錯。說不定付璟那老傢伙正打算收這小子為徒呢,我提前搶了他未入門的徒弟,跟搶了他已入門的徒弟,除了這臭小子不知道莫邪劍下落外,大概也沒多大分別。乖徒兒,你說是不是?”羊峰突然聽到師父問及,忙應道:“是,是,他們原本打算收我為徒;我棄暗投明,拜你為師。” “紫冥尊者”捏了捏羊峰的臉頰,道:“徒兒乖,師父疼你。”
戴荀鶴道:“若只是要給‘龍泉派’一點顏色看看,那也罷了,就只怕……。嗯,要真是為了給‘六脈神劍’一點顏色看看,去倚天派搶‘倚天劍’比從龍泉派手中搶‘莫邪劍’更有意義,何況教主心思縝密、所謀者大,他想要讓‘六脈神劍’先相互廝殺,再各個擊破一網成擒。那六個劍派尚未疲憊之前,總舵不會輕易向他們挑釁。”
“紫冥尊者”道:“那我們從長計議,大不了再去翠竹島抓人。”
“翠竹島……翠竹島……,不知這翠竹島是湖裡的島還是海里的島?教主要我們七天內抓到李御風,我們倉猝之間,哪還能去抓李御風回來,況且我們已經打草驚蛇,就算是去龍泉抓人,只怕沒個十天半月也是不成的,更何況要去一個不知所在何地的翠竹島。”戴荀鶴愁眉不展,不停地來回踱步,雖然走得極慢,卻難掩惴惴之情,嘆了口氣,又道,“你也知道,我教原本有兩大神功秘笈,一本是《紫冥內經》,一本是《玄珠寶典》,一陰一陽,相融互濟,不可分割,不過自上一任教主起便只有《玄珠寶典》而沒有《紫冥內經》。《玄珠寶典》上的功夫雖然震古爍今威力驚人,但是過於剛猛霸道,習練久了,若是沒有紫冥真氣加以調和,遲早會走火入魔,前範教主就是個例子。這幾年鮑教主一直致力於蒐羅陰柔內功心法秘笈,像幻陰指、寒冰綿掌一類功夫,相比於《玄珠寶典》上的指法和掌法,自是不足一提,不過教主他竟然都練了,我想他定是修習《玄珠寶典》上的神功時遇到了障礙,要藉助陰柔功力來過玄關。別派的內功與我教的無上武學自有不相諧和處,就怕教主這幾年收羅來的內功心法都是藥不對症,否則他也不會一聽說世上出了一把冷若寒冰的莫邪劍就要我們想法設法去取來。倘若真不幸被我料中,那麼這把莫邪劍對教主來說只怕是勢在必得,越早到手越好。”
“紫冥尊者”道:“是了,我聽說玄珠崖這幾年都在寒冬時節儲藏冰雪,教主他老人家這幾年來也很少在江湖上行走,這些事我原本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照爹這麼說,此刻想來應該是教主拿來練功用的。還好我們發現的及時,要是給教主發現這個臭小子假冒李御風,那我們仙愁谷分舵可就慘了。乖徒弟,我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