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意思,李二苦笑,也沒有強求。
‘太子,你說今日這事該如何處置你,如何處置這些人。’
李承乾皺眉,看似隨意一問,但回答卻影響到自己以後的路,但又不想讓這幾個兄弟們吃虧,李承乾有些為難。
‘父皇,兒臣愚鈍,如有不當之處還請父皇道出,’
李二自己倒了杯水,點點頭。看似平常的動嘴,卻讓麗正殿的人長大的嘴巴,陛下自己倒水喝。這,,是否有些不當。
長孫坐不住了,走上前奪下李二手中的杯子。
‘涼了,換一杯,臣妾去準備。’
‘無妨,心中有些火氣,需要這涼水來壓一壓。’
準備開口的李承乾把嘴閉上了,你心中有火氣,這還怎麼說,突然李二的眼神對上李承乾,李承乾心裡咯噔一下。連忙開口。
‘父皇,依兒臣之間,今日錢歡等人並無打錯,僅僅數月,他們便能攻下樑州,金州,通州,守住嶽州,這樣的成績只怕那麼老將也不過如此。李元昌起了叛亂之心就是死罪,而錢歡為此身負重傷,右臂三刀,腿上中了一箭,李恪肋骨被刺穿。李元昌更是狂妄,聲稱要攻下長安,擒拿父皇,錢歡也只心中耿耿,怕起禍端不得已之下才殺了李元昌。’
李崇義沒有停歇的說了一大推話,但李二隻是點點頭。
‘繼續。說。’
李承乾一咬牙,兄弟們,我豁出去了。
‘父皇,錢歡,青雀等人回長安,乃是功臣,不說禮拜迎接,也不應該在宮門前輩捆綁,同時血氣方剛的男兒,怎能受的了這般侮辱,為國廝殺,只因為叛軍是太上皇的皇子?兒臣覺得錢歡沒有錯,只是年少輕狂,反應過激了些。’
李二喝了一口涼水,可能感覺還不錯。
‘你是一心要護住他們幾個了?’
李承乾咬咬牙,跪在地上。
‘是。’
預想的怒吼沒有聽到,茶杯也沒有飛過來,李承乾鬆了口氣。李二放下杯子。看著跪在地上的李承乾,既然跪著,那就別站起來了。
‘好,那朕問你,錢歡手臂三處傷口可是自己動手傷的?為了救一個叫做獨孤憐人的女人。可有此時。’
不僅李承乾慌了,長孫衝與李恪也跟著慌了,這件事他們倆可是親眼所見,與李二說的無異。李承乾硬著頭皮回道。
‘是。’
‘好,朕在問你,李元昌攻破錢歡營寨時,長孫衝可道過讓錢歡撤退,還有那個半路出現的葉九道,可曾告訴他撤退,他冥頑不靈站在戰場中,一隻箭矢都躲不開,這該怪罪誰?’
錢歡愣了。李二怎麼什麼都知道。李承乾再次道。
‘是有此事,錢歡是不想讓我軍落了氣勢。以身試險,大功。’
李二輕笑,隨後將手中杯子扔在地上,卻離李承乾很遠。
‘朕在問你,太上皇派人告訴錢歡刀下留人,錢歡以鳴鼓耳鳴藉口殺了李元昌,朕問你,敵軍已經攻入了營寨,還有誰在打鼓。’
李承乾錯愕的看著錢歡,這件事他沒有收到訊息啊。。。李承乾再次開口。
‘錢歡無錯,因為太上皇的人去晚了。’
李二脫下靴子就砸向李承乾。
‘滾,你馬上給我滾。強詞奪理到這個地步。滾到錢歡身邊給朕跪好了。’
任何人都沒有想到李承乾會這樣回答李二,不得不佩服李承乾的勇氣。李承乾跪在錢歡身旁,錢歡在身下拿出一點墊子遞給李承乾,對李承乾眨了眨眼。
李承乾乾脆就坐在墊子上,因為有錢歡擋著,跪著和坐著李二都看不見。
‘錢歡,朕問你,你與獨孤憐人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可把錢歡難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