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清朝廷後,一定回來娶小姐。”姚老爺、夫人聞聽大喜,忙上來攙扶哈立德。喜兒似乎沒有思想準備,見此情景忽然神情大變露出女兒態,慌忙跑了出去。“哈將軍,你瞧小女害羞了。”
當天晚上哈立德回到兵營,腦袋還是暈乎乎的。同樣喜兒也是興奮的難以入眠,不知什麼原因感覺心裡不踏實。丫鬟在外面就寢,聽到裡面翻來覆去的動靜,小姐爬起來道:“小姐!人家哈將軍都同意了,你還擔心什麼?”“你過來,幫我合計合計!”說完喜兒也爬起來。
“他說等到推翻滿清王朝再來娶我,若是十年八年不成,我豈不變成老太婆了!”喜兒分析道。“就是呀!你在家豈不望眼yu穿呀!這如何是好”丫鬟恍然大悟附和。“不行我要與他一起走!”喜兒斬釘截鐵。“小姐,大軍怎能帶女人,況且老爺也不會同意!”喜兒沉吟一下眼睛一亮道:“我有主意了,明天我們這樣······。”
次ri,哈立德率領第2團繼續向北開拔,一大早他來到準岳丈姚宅門前辭行。哈立德左右撒目沒有看見喜兒的身影,姚氏夫婦正著急,這功夫府裡的下人前來稟報,小姐不在閨房。姚老爺聞聽更急,立即吩咐下人在府裡尋找,可是仍然沒有蹤影。部隊已經出,哈立德不能再等後,只好與準岳父岳母告辭。可是他心裡有些劃魂喜兒跑哪兒去了?也許當著眾人的面不好意思,莫非專程跑到城外送行?
哈立德疑惑的上路,他只能這樣解釋喜兒的詭秘行蹤。可是來到城外並沒有看見喜兒的身影,哈立德更加迷惑。昨天晚上喜兒毅然決然的神態在眼前晃動,感動之餘,不竟讓他生出一份牽掛。無論如何喜兒都應該送行,這到底為何那。屬下看出旅長心緒不寧勸慰道:“旅長你無須擔心,姚家小姐與眾不同,也許她不願意見你,是難以承受離別之痛!”
哈立德不願意讓屬下知道自己為一個姑娘煩心,可是這種事情又無法解釋。只好雙腿用力,戰馬猛的向前竄去。其實哈立德、包括姚氏夫婦絕沒有想到喜兒居然如此大膽,做出了不可思議的舉動。一大早喜兒便和丫鬟女扮男裝,然後她倆僱了一輛馬車悄悄出城。喜兒對哈立德的承諾產生懷疑,關鍵是推翻滿清朝廷要等到猴年馬月。
因此喜兒家大膽決定私自離家出走,跟隨心上人四處征戰。她知道自己若是告訴父母肯定不行,因此喜兒在閨房內留下了一封家書。至於哈立德是否同意並不重要,主要的是她要付諸行動,造成既成事實。黃昏部隊到達平陽,此處距離蓉城大約有5o公里。平陽是一個不大的集鎮,道路兩旁站滿了圍觀的百姓。
正像哈立德自己說的那樣,有了一費心思便多了一份牽掛。整整一天他的話語不多,為了不讓屬下看出自己的心思,哈立德儘量板著面孔。突然從路邊的人群中閃出兩個俊俏的後生攔住戰馬,jing衛員嚇了一跳,立馬拔出手槍對準兩人。哈立德顯得十分鎮靜勒住戰馬道:“小夥子!你們要幹什麼,莫非有什麼冤情。放心把有冤情說出來,北伐軍為你們做主。”攔住戰馬的正是喬裝打扮的喜兒和丫鬟。
哈立德沒有認出對方,只是感覺其中一位有些面熟。“將軍大人,我與你有冤情!”喜兒說完摘下頭巾露出一頭秀,女兒態表露無遺。哈立德大吃一驚急忙跳下戰馬道:“胡鬧,為何跑這麼遠來送行?家裡人見不到你們不知急成什麼樣子了!”“家裡人無須擔心,我已經留下書信。可是我要問你,若是2o年後再推翻滿清zhèngfu,到那時我豈不成為老太婆?”
“這!”哈立德不知如何回答,不知為何面對伶牙俐齒的喜兒,他就會笨嘴拙舌。“若讓我等你,不如隨你征戰四方。古有花木蘭從軍,今有姚喜兒上戰場,無論你同不同意我都跟定你了!”喜兒振振有詞。哈立德······。也許是無奈之舉,姚喜兒、丫鬟成為北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