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眉,“是我高估你們了嗎?拿破崙說的‘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兵’,看來並不適用於你們身上。”
“不是的。”五個人中最少有四個人叫喊出來。
金作為他們的代表,把手用力地按在書桌上表示:“我們只是不知道,在盧董事長心裡邊,什麼樣計程車兵才算是稱得上能當將軍的兵。”
“簡單。”墨蘭就等著他們這句話呢,揚起眉,手指敲打剛剛甩在桌面上的這份檔案,“你們誰能在最短時間內把風華佳人珠寶公司流放在市場上的股票全數拿下,誰就能坐上盈安總經理的位置。關於這個合約,我已經在這份檔案上籤署了,即時生效。”
金等五個人爭先恐後湧上來看她指向的合約。
墨蘭只是在旁看著,笑眯眯悠悠地享受著,看自己放下的這個餌,怎樣讓這五頭巨鯊彼此搏殺,最後勝出的那頭又是怎樣咬斷傅鴻烈的脖子。是的,傅鴻烈大概連自己怎麼折了脖子都不清楚吧。雖然盈安這家公司一直都是家中小型公司,沒有擴大。但老太太懂得錢是死的,只有人是活的,想讓錢活起來流動起來,只有管錢的金融師能辦到。也就是說,正是被傅鴻烈他們看成了一潭死魚的盈安人,是傅家生死的最後底線,能創造出起死回生的奇蹟。
傅鴻烈,你別以為只是這一場仗輸了,我還要你把吃進去的都吐出來!
不到一天,股市悄然掀起了一道詭異的風氣。
“什麼?風華佳人流落在市場的股票收不回來!”傅鴻烈拍著桌子痛罵,“二弟,你不是答應我,不把自己的股票甩出去嗎?而是要誘惑傅家的小姐們將自己的股票投放到市場,由我們回收。”
“但是,大哥,如果我們不先嚐試拋售自己的股票,怎麼引誘其她人拋售股票呢?”
傅鴻烈拿著電話來回走動,扯著領子上的領結,感覺快勒死自己了:“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在操縱?”
“據業內人士分析,應該是有數個股盤高手在進行連續操作。”
“他們能做到這個地步嗎?”傅鴻烈拿帕子擦拭腦門不停冒出的大汗,“我剛剛看了一下,拋售的風華佳人股票都被對方成功購買了。”
“是的,他們是一群股神!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你腦子裡是進水了嗎?之前沒有做調查就拋股票嗎?!”
“大哥,這餿主意還不是你出的!虧的是我,我要你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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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個留言啊…我遁地去…(*^__^*)
第四十一回:他病了?
傅鴻烈靈機一動,急忙把這個訊息報給楚文東:“不知道是什麼人在作祟。楚大少有這個幕後黑手的訊息嗎?”
楚文東聽完他描述的全過程,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一個窈窕的人影:那個神秘的自稱為已逝傅家小姐的金蘭姐妹——盧裕華。
“楚大少?”傅鴻烈聽對方遲遲沒有迴音,不由地怕了,“我們同是一條船上的人,楚大少不能對我見死不救。”
楚文東笑笑:“傅鴻烈先生,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好像在我小姨媽把房契拿到手的一刻,就名副其實的終止了吧。”
“你別忘了,我現在還是你們楚氏公司的一名董事。”
“董事只是掛名,隨時我們這邊可以撤名。至於該付的錢款,都已經明明白白現金支付給你了。我這個人做生意很講究一清二白的。”
“楚大少,你這話就不對了。”傅鴻烈發起狠勁來,“錢我是拿到了,又能怎麼樣?”
“那筆錢足夠讓你收購風華佳人的大部分股票吧。只是你不捨得花而讓你的兄弟出手,現在砸了自己的腳,你怪我有意義嗎?”楚文東對於他的動作當然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