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過程,因為他字裡行間不大像一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字癆,有些小感覺,基本靠譜,###不離十。《夜宴》時,譚飛在“信報”寫的評論很尖刻;到了《集結號》他又被感動得很厲害。我不是一個拒絕批評的導演,但我是一個相信“真誠”的人,譚飛評論的變化並不是基於立場,不是風吹兩面倒,而是就事言事,因此我能夠理解。
現在這個社會真誠的東西越來越金貴了,就像我剛剛完成的這部《非誠勿擾》。婚介廣告裡有一常用詞:非誠勿擾。意思是“沒有誠意就別來打擾”。誠意、真誠、誠信不光在婚介行業重要,在其他行業也是最該被提及、重視的,比如大家近期談論很多的食品、體育(尤其足球)等行業出現的風波,究其根源,也就四字:不誠偏擾。文字工作者也要“非誠勿擾”,只有帶著真誠寫作,才可能受人尊重;反之,就只能製造雜音,讓人厭煩。
希望譚飛繼續保持真誠的寫作態度,活到老,寫到老。
是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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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飛自序:我看譚飛�
我看譚飛
譚飛
伍迪·艾倫的電影《安妮·霍爾》開頭,那位喋喋不休的主人公面對鏡頭,坦白他從小就住紐約輕軌旁,每有列車駛過,房子就嘩嘩譁亂抖,落得一個神經兮兮後遺症。回溯譚飛小時侯,住在一偏僻小學露天電影院旁,每有電影放過,就控制不住喋喋不休,也落得一個想寫評論後遺症。
譚飛自從看了春節聯歡晚會後,就誤認為知道幽默與調侃的區別了。他11歲第一次拿起筆,敞開他幼男的心扉,為春節晚會每個節目打分。這些評論就像小狗屎,雖然臭,但是,還帶著一些自然的味道。後來他做了記者,做了策劃人,文筆貌似更為老辣、風趣,但自然清臭卻越來越少了。
譚飛一直有輕度自戀傾向。上小學時唱歌非領唱不唱,讀大學時容貌清秀但土得掉渣,他以為自己會有很多異性傾慕者,或者有很多理解自己的同窗,結果證明是南柯一夢,人緣不佳,形單影孑。工作後越來越胖,對自己容貌越來越不自信,他又把自己的才華看得過高,傻恃才傻傲物,導致很多人不待見。別人不待見自己吧,譚飛就轉而四處尋找可以讓自己出名露臉的機會,這時他終於下定決心,寫評論,因為每篇評論後面都可以自然帶出作者“譚飛”二字,寫得多,當然曝光就多。
譚飛的小聰明伎倆在很多高人不屑於寫評論的前提下慢慢得逞了。他專揀熱點事件、熱門人物寫,在混取點選率的同時也慢慢獲得業內外人士關注。譚飛愛讀金庸、古龍、王小波、大仙、李承鵬、潔塵、王朔、杜拉斯、海明威、錢鍾書、馮唐等人的文字,但沒學會人家文章裡渾然一體的邏輯,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只是“雞賊”地注意到人家的某些文字感覺,然後混揉混揉,移為己用。
基本上,譚飛是一個庸俗的人,因此他才能注意到那些俗人才注意到的事。加上他的成名慾望太過強烈,他的評論文章就容易體現出“語不驚人誓不休”的風格,換一種說法,就是“為賦新詞強說笑”。他文章裡僅有的那些幽默感被一些網友捧成“嬉笑怒罵皆成文章”,其實他很清楚,有些“說笑”是強裝的,是為了閱讀快感刻意為之,登不得什麼大雅之堂。
除庸俗外,譚飛的另一大特點是喜歡賣弄智商。就我的瞭解,譚飛不算笨,但也稱不上多聰明。因此,他在文章裡賣弄自己的頭腦就屬於“假賣”,跟“假純(甲醇)”同類,時時露出皮袍下的“小”來,譚飛為了證明自己聰明,很多文章裡抱持的觀點故意跟主流聲調不符,從而引發了一些有識之士的聲討。對這些地方,讀者看的時候是一定要分辨的,要嚴格執行國家對有害物質的控制要求,別輕易中了譚飛的招。
譚飛的刻薄也讓我厭惡。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