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的內功至精至純,與人體本身交融一體,別說吸星大法那種殘次品的武功,就是北冥神功,想要將神照經修出的內功吸走,也是千難萬難。
項央現在修煉的紫霞神功(紫霞運氣加上全真蓄氣)算是一門不錯的內功心法,但與神照經相比,那差的就不是一點半點了,兩個檔次的武功,上限也絕對不同。
“唯一可慮的就是那七次刺殺只怕兇險莫測,只怕此事完結,還是要加緊提升自身武力,只要祖萬春死去,易筋鍛骨篇到手,我又將處於一次實力飛度提升的爆發期,且根基深扎,後勁無窮。”
項央臉色不變,撕下衣袖的一角,擦了擦血液染紅的右手,狀似無異的看了眼劉繼來與鄭平原,這兩人逃出一劫,倒是讓他損失不小。
反兩儀刀法與梯雲縱可也都是不錯的武功,不過也未必拿不到手,劉繼來身份已經被自己得知,來日方長。
“阿彌陀佛,拜火教非魔門邪道,只是野心太大,被朝廷拔除,今後應當小心行事,這般攪動風雨,早晚還要遭劫。”
苦和尚此時如怒目金剛,身體拔高,光頭在深秋剛入冬的陽光照射下泛起金色光輝,雙手合十,置於胸前,緩緩開口道。
其聲音便如項央初次所聞,真氣雄渾豐沛,蘊含著破魔降服的意志,傳播下來,甚至不少官兵放下武器,癱倒在一邊。
鄭平原和劉繼來項央等人也是耳邊嗡嗡作響,苦和尚的武功,至少也在聖使之上,至於比起冷懷空,那就難說了。
哼了一聲,邱敏君一揮長袖,帶著聖使與祖萬春等人離去,方向是赫章縣城,城牆上的官兵,城內門口隱藏的官兵,全都不敢妄動,這些人都是辣手無情的江湖人,且是拜火餘孽,豈會顧忌他們官府的身份?
單聖使一人,殺光城內外的這些官兵,也廢不了多少功夫,這就是一個高手帶來的震懾力。
見到拜火教眾人離開,項央汪通三人長舒一口氣,不是他們不想將這幫人一網成擒,只是力有不逮,要不是苦和尚和這個冷懷生鎮場子,他們想活都是奢望。
汪通忍住胸口的沉悶,走到麥香香的身前,並指彈了幾處大穴,讓她恢復行動。
誰知麥香香被解穴的第一件事就是眼圈通紅,滿面愧疚與難過的痛哭起來,邊抽泣邊向著項央等人道歉。
整件事從頭到尾,她只能說露了個面,連打醬油都算不上,十足的拖油瓶。
不過到底是魯達的徒弟,侄女,而且小姑娘歲數也的確太小,項央汪通等人也不去責備,反而好生安慰。
不過這件事也給項央提了一個醒,手段雖好,也得看人,像是剛剛那個情形,明顯是拜火教聖使察覺到麥香香帶來的威脅,提前出手,將危險扼殺在萌芽之中。
說實話,此人殺心不盛,所以麥香香能撿回一條命也算是福大命大,不然一粒花生米在那種高手的手上,殺人只在一念之間。
幾人可以說的上死裡逃生,項央撿回跌落在地的雁翎刀,愛惜的擦了擦刀刃,見到完好無損,方才鬆了口氣,與汪通等人一同向苦和尚與冷懷生行禮道謝。
“謝我就不必了,這次是魯達託我前來,本是應有之責,不過我來的還是晚了一步,我師弟才是你們該謝的人。”
苦和尚瞄了眼項央,震驚於這個小子的武功進境,這才分開沒幾個月,就到了這種程度,到底是道家哪個高手佈下的散棋?
“我來此,也算是避免一場殺戮,平息怨憤,修養心神,通達意念,救你們只在其次,也不必言謝。
項央,你少年英傑,武功修為不俗,潛力更是難以揣度,我來此,也是因為當日你來我店裡取走三串木佛珠,有緣,這才出手為你擋了一劫。
但他們口中的那個祖長老被你連番重擊,回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