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快走吧!老師和小朋友們該等急了。”說著,伸手將陽陽抱過。
陽陽坐在爸爸懷裡咯咯直笑,“咯咯,爸爸,媽媽害羞了……”
“哈呀!”鍾念北輕撫著額頭,一個頭兩個大,怎麼小的、大的都這麼不讓人省心呢?要是沒有她,真要擔心大叔一個人怎麼把陽陽好好養大。
活動地點設立在海邊,有很多遊戲專案,都是要一家三口共同完成的。
他們在沙灘上賣力的做著遊戲,可在不遠處,卻有人拿著望遠鏡看著他們。
鍾娉婷握著望遠鏡的手越收越緊,骨節處森然泛白,恨的咬牙切齒。蘇賀白站在她身後,觀察著她的反應,適時煽風點火,“你看到了,你所一心一意等著的,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鍾娉婷放下望遠鏡,兩眼直勾勾的朝著海岸線的方向。
“他根本是在敷衍你!他有跟你提過要和鍾念北離婚嗎?他是既想要得到鍾氏‘配方’,又不想對你負責任……這一點,你到現在還看不明白嗎?”
蘇賀白一語道破,鍾娉婷怒喝一聲,“別說了!是或者不是,我自然會親口找他問清楚!”
說完,鍾娉婷轉身就走。她已經下定了決心,今晚一定要找蘇聽白攤牌。
和鍾娉婷一樣看到蘇聽白一家其樂融融的,還有童墨、童畫姐妹倆。
“童畫。”童墨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手指輕撫著昨晚上的手鍊,化了細緻妝容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聲音也是輕飄飄的。
“嗯,什麼事?姐姐。”童畫在童墨面前畢恭畢敬的,她是真的害怕這個姐姐。
童墨抬起眼眸,紅唇吐出馨香的氣息,“該是我們有所行動的時候了……”
“姐姐,你要幹什麼?”童畫不自覺的抬起手,緊捂住心口。
“哼!”童墨勾起一側唇角,淡淡笑道,“你幹什麼這麼緊張?我能幹什麼?我只不過是個可憐的女人,想要我自己的愛人回到自己身邊而已。”
“噢……”童畫戰戰兢兢的點點頭。
童墨拉過童畫的手,溫聲細語的說到,“你今晚,去把蘇聽白那個小野種帶出來,悄悄的藏起來,嗯?”
“啊?”童畫一聽,便止不住的哆嗦,“姐姐,我……我有什麼辦法啊?”
“你怎麼會沒有辦法?”童墨臉色一沉,語氣也變得惡毒,“你少在我面前裝,像你這樣連姐夫都敢勾引、還企圖將被人強姦來的孽種栽贓給聽白的人,你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我……”童畫臉色唰的蒼白如紙,童墨竟然什麼都知道了?她不用多想,也知道童墨有多恨自己!童墨的樣子太可怕了,她根本不敢反駁她。
忙不迭的點頭,“好,我知道了,我照做就是!”
“哼。”童墨滿意的笑笑,塗了poi豆蔻的長指甲撫上童畫的臉頰,驀地收緊,指甲刺破她的皮肉,童畫痛的直呼,“啊……姐姐,疼……”
“疼就對了!”童墨森冷的剜了她一眼,“給我聽著,少給我耍花招!休要再對聽白動半點心思,否則,別怪我不顧姐妹之情!滾!”
“是、是!”童畫幾乎是落荒而逃,姐姐太可怕了!
房門關上,童墨恨的咬牙切齒、雙眸赤紅。憑什麼!憑什麼什麼人都來跟她爭蘇聽白?她等了這麼多年,回來他卻已經移情別戀、另娶他人!身邊又有富家女環繞,就連親妹妹也……
“啊……”
童墨緊捂住心口,這種感覺真是剜心般的疼痛啊!如果不能讓蘇聽白回心轉意,那麼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她緩步走到衣帽間的保險櫃裡,輸入密碼開啟,從裡面取出一隻藥瓶。眸光盯著藥瓶許久,唇邊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現在的timu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