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冰涼。
話語裡面的冷意,令範風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有些遲疑,“真的……真的要全部殺光嗎?”在宋代的武林中,以強者為尊,江小玉剛才露了一手,範風對她已經有幾分服氣了,要不然,以範風的脾氣,無論如何也不會對一個女子的話產生遲疑。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江小玉在不經意間,又說出了一句令眾人震憾的名言。
范仲淹點了點頭,嘆了口氣,“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範風啊,這些殺手,都是丁謂的死士,活在世上也是行屍走肉,就照這位姑娘的話去做吧!”說完,又嘆了口氣,轉過身去,看得出來,殺人,絕不是范仲淹的本意,但是如果不殺這些殺手,他們肯定會陰魂不散,死纏爛打,到時候只會害了更多的人!
江小玉一愣,她沒有想到范仲淹會同意殺人,因為她有一種印象,古代的這些儒生,都是迂腐,如今看來,這個范仲淹果然是當世大儒,是個好人才,不被世俗所拌。
範風點了點頭,請老爺和夫人上車,由江小玉保護著,繼續前行。他帶著幾名助手來處理剩下的事情。
車內,範夫人對江小玉的仗義出手,感激不盡,范仲淹沉默了許久,想說些什麼,卻又無法說出口來,樣子十分猶豫。
範夫人對自己的相公,很是瞭解,看到范仲淹的樣子,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於是推了他一下,說:“老爺,今日若非這位姑娘仗義援手,你我恐已遭不測,你怎麼也不謝謝人家啊!”
范仲淹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之色,很不好意思的對江小玉說:“姑娘,按理說,你救了我夫妻二人的性命,我範某人應當好好的謝謝你,可我有一事不明,還請姑娘賜教!”
江小玉笑了笑,聽出來范仲淹話語裡面有著幾分懷疑,但她不知道範仲淹在懷疑什麼,只好答道:“賜教萬萬不敢當,範大人有話請講!”
范仲淹說:“敢問姑娘,姓甚名誰,師承何派?在我大宋,女兒家一向喜歡針織女工之類,可是姑娘你服飾獨特,武藝高強,想必定是江湖上哪個大門派的弟子吧!”
這次江小玉真的是笑了,原來,這位範大人是懷疑這個啊,說實話,自己還真是有點“來歷不明”,就這身衣服,T恤,牛仔,放在21世紀是最普通不過的衣服了,可是放在宋朝,就有點奇裝異服的意思了。而且21世紀的散打,拳術和古代相差很大,范仲淹一向以天下為已任,發現了一個自己這麼奇怪的人,當然要問問了。
剛才江小玉眨眼間殺了那麼多人,如果她想做惡,嚴重威脅了社會安全,所以范仲淹準備先打聽清楚了江小玉是正是邪,在做準備。
江小玉推出自己是少數民族出來的,穿的和武功,都是少數民族不傳之密,在這個世界上就她自己一個親人也沒有了,所以昏倒在了路邊上。(嘿嘿,我江小玉可沒有說慌,在北宋這個世界裡面,我確實沒有一個親人啊!相對於北宋的人來說,來自21世紀的人,應該算是少數民族了吧!)
范仲淹沉吟了一下,相信了江小玉的話,夫妻二人一起謝過江小玉。江小玉一邊回禮,一說訴說著自己孤苦無依的身世,說的聲淚俱下,悲悲慼慼,哭紅了雙眼,讓范仲淹夫妻感動不已。
“嗚,可憐的孩子,你若是不嫌棄,就認為我義母吧!”範夫人一邊用手絹幫著江小玉擦眼淚,一邊安慰的說道。
“母親在上,請受孩兒一拜!”江小玉跪了下來,拜範夫人為母,她從小就被抓去做特工的訓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當別的孩子都依偎在母親的懷抱裡的時候,她去在被迫接受著各種各樣的殘酷訓練。
在這一刻,江小玉終於,第一次,親身感受到了母愛的溫暖。情到深處,她真正的,發自內心的哭了起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