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奇不奇怪,我與爹爹都在此,舅舅也不可能會伸手進來保我們。但獄卒對我們這般,定是上面打過招呼的。真奇怪,究竟是何人相幫?”
樓晚意看了樓鶴予一眼,給他剝了個橘子遞過去。
“是永安侯世子。”
“什麼?世子大義啊!親人皆見死不救,反而一個同窗對我們屢屢相幫。”
樓鶴予驚得雙眼瞪大,他淨了淨手,連忙站起身,對著永安侯府的方向鄭重行了一禮。
“多謝永安侯世子。”
蘇瑜禾看著自己兒子這啥樣子,'撲哧'一聲笑出來。
“你這傻孩子,人家永安侯世子是看在晚意的份上才出手相幫的,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樓鶴予聞言一愣,不相信的擺了擺手。
“怎麼可能?!人家堂堂永安侯世子,能看得上我妹這麼個小丫頭?”
蘇瑜禾瞪了樓鶴予一眼,“說什麼呢,你妹妹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誰能不喜歡她?”
樓鶴予只當蘇瑜禾是在瞎說,便笑了笑沒有再接話。
他從前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永安侯世子和自家妹妹分明沒有任何交集,娘說的這話,根本沒有依據。
樓義止也好奇問道:“夫人此言,是何意?為何又扯到永安侯世子同晚意了?”
蘇瑜禾挽著樓義止在床邊坐下,滿臉笑意。
“前些日子,咱們家中出事,有幾個官差想在我們家鬧事,幸好永安侯世子來了家中擺平了此事。”
樓鶴予聞言,不在意道:“那也說明不了什麼,可能是世子照拂同窗,才路過看看罷了。”
蘇瑜禾沒好氣的瞪了樓鶴予一眼,“你這臭孩子,就不能指望點你妹妹好的。”
樓鶴予聳了聳肩,衝樓晚意'嘿嘿'一笑。
“我那是實話實說。妹妹自然是好的,但永安侯世子什麼人吶,我只是希望諸位不要白日做夢了。”
蘇瑜禾氣得站起身,推開牢門,直接闖入樓鶴予的那間牢房中。
她揪著樓鶴予的耳朵,“那後來永安侯世子說要來上門提親,你怎麼說?”
樓鶴予疼得齜牙咧嘴,連忙按捺住蘇瑜禾的手。
“那是因為……什麼?!提親?!”
他一下雙目瞪圓,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