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你們是否原意,有否時間。”
山徵楊放下山曉楚的手,站起身來道:“小楚你這是什麼話。如此重要的大事,我二人當然隨你同去。若當我們是兄弟,以後莫再說什麼請字,知道麼。”
我臉一紅,趕忙鞠躬作揖,嘴裡賠罪道:“山哥莫生氣,小楚照辦就是。”
盧濤在一邊點頭稱是。
我轉眼西望,夕陽已經垂下,天邊一片殷紅的晚霞在山頭。
正要說些什麼,忽覺右眼一跳,一種很強烈的不安從心底湧起。
怎麼了?哪裡有些不對頭?我甩甩頭,真的是累了。
右眼再跳,這次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
拿眼四望,山徵楊和盧濤在討論今次出行的目的地,老愛在不遠處凝神擺弄一塊乳白色的石頭,一些警員在收拾東西,盧長耕在和那警官討論著什麼,一位身形俊偉的年輕人正在向幾個人吩咐著什麼,不時向這邊看幾眼……還有就是擔架上的山曉楚。
一看到山曉楚,右眼猛地又一跳。
阿陵在我的意識空間裡不知在沉思什麼,沒有覺察到我的異樣,我謹慎地來到山曉楚的身前。沒有什麼特別的啊。
右掌灌滿真氣,我慎之又慎地蹲下,把山曉楚從頭到腳地看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什麼。
山徵楊和盧濤發現了我的異狀,他們齊齊扭過頭來,目光帶著疑問。
山徵楊道:“小楚,怎麼了?”
阿陵也回過神來,馬上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疑問道:“哪裡不妥當?”
我回首對山徵楊道:“沒事,沒事。”一邊扭過頭來,一邊對意識空間中的阿陵道:“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哪裡不妥卻找不……”
就當我把頭扭過來,正對著下面的山曉楚時,異變突起。
山曉楚胸口第三粒紐扣突然迸出一線紅芒,直直射向我的額頭。條件反射地,我緊迸的右腿強力彈起,同時右掌直望紅芒拍去。
事起突然,紅芒出,我彈起,阿陵驚呼,山徵楊和盧濤愕然起身,老愛抬頭,這些都發生在一瞬間。
這一瞬間,我突然發現自己的孤立無援,任誰都救不了自己。右手猛拍在那紅芒上,竟撼之不動!手掌卻一陣酥麻。眨眼間紅芒已經射入額頭。
我只覺一股陰寒至極的力量一下子掘住了我的整個神經,而且要把我的意識拉出到體外去。我大驚,狂運丹田的真氣要把那陰寒的力量檔住。
此刻,眾人發現彈起在半空中的我被那紅芒掘住,那紅芒竟如實體一般不彎不曲,我後躍的慣力把那紅芒剝絲抽繭地從山曉楚的紐扣中抽出來,抽到盡頭,篷的一聲抽出一個碩大的骷髏頭。也不知那麼大的骷髏頭如何藏在那一枚小小的紐扣裡,眼力差的人還以為是從山曉楚的懷裡來出來的。
半空中響起一陣邪惡的笑聲,是那巫師!原來那巫師到底沒有逃走,而是隱匿在秘處,伺機而動。此一刻,我稍一不注意就著了他的道。
半空中我的身體黃芒大盛,如點亮了一盞高度的燈一般。
然而無論我的真氣如何厲害,卻始終衝不破那層陰寒之氣的包裹。隨著那層陰寒的加重,我已經快堅持不住了,覺得自己的意識逐漸失去了對真氣的控制。
這時,丹田一股熱流直湧而上,那股熱流彷彿送了一個熾熱的火團到我的意識裡,剎那間外面的陰寒薄了好多層。
我心中大喜,趕緊催動這股熱力的執行,以脫離那陰寒的束縛。
半空中那個邪惡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次是一連串古怪的咒語。驀地,那骷髏的雙眼再次射出兩道紅芒,我只覺周身陰寒大盛,然後似乎波的一聲,全身一輕,轉首再看時頓時魂飛魄散:我全身已是飄縹緲緲,正在朝那骷髏頭飛去,後面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