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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瑜對沈家的人再如何心狠,到底不能拿祖上的產業兒戲。轉讓給沈硯,再合適不過,況且這酒樓本也就屬於沈硯的父親。

作者有話要說: 週一晚九點

不知道你們怎麼看女主,但是作者卻認為,這個世上沒有那麼多可以成全女主的巧合,一些恰而好之的巧合,多是人為。

鈴蘭這麼做雖然不厚道,但是她並沒有傷害任何人不是嗎?對尤嶸,鈴蘭滿足他對廚藝的熱情,雖然一開始鈴蘭也只是想在以後能繼續用他。而現在她這麼做,也只是為了能得到他的忠心而已。而且尤嶸喜歡花娘一事許多人都知。花娘並未聽老鴇的話賣身,掙得錢沒多少,因此老鴇肯定心難平,等尤嶸攢夠錢去贖人時,難免她不會坐地起價。鈴蘭這一折騰好了,現在的花娘就是個燙手山芋,這回鄭員外是鬆口了,可萬一哪回花娘又被旁人看上了,再被打個重傷,受連累的不還是老鴇。這個時候尤嶸再去贖人,老鴇肯定放人,說不定這個贖金還會降下來呢。

☆、恩怨

早春過去,便迎來了初夏,鈴蘭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她穿了件寬鬆的藕荷色衣裳坐在院子裡,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節拍。

前段時間先是周政對酒樓撒手不管,再是尤嶸無心掌廚,鳴柳酒樓的生意著實差了些。如今尤嶸娶了嬌妻,人逢喜事精神爽,再加上羅鳴轅重新掌管酒樓,如今的生意與之前倒也沒甚差距。因此鈴蘭這裡一罈罈的泡菜還得繼續供著,這會子沈硯正在屋裡裝罈子。

鈴蘭坐的乏了,便在躺椅上小眯了一會,這一眯眼竟是到了晚上。

晚飯後,鈴蘭挽著沈硯在小樹林裡散步,直到月上柳梢才準備打道回府。

“沈硯。”

一直在附近轉悠的鈴蘭,與沈硯對視一眼,彼此相視一笑,果真來了。

來人是周政,他倒是直接,鳴柳酒樓的契書往前一遞,道:“五千兩。”

五千兩啊,這麼一大筆錢委實讓鈴蘭肝顫了下,她笑了下:“我若壓價,以你眼下的處境,必不會與我糾纏。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酒樓也的確值這個價。”

沈硯把早就準備好的銀票給他。

周政苦笑了下:“你們早算準了我會來,所以在這裡溜達也是為了等我?”

沈硯看他一眼,道:“再過三日便是一年期滿之時,屆時酒廠不再為沈家提供任何酒水,想來他們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你還是帶著瑜姐離開這裡吧。”

周政嘆了口氣,不再說話,轉身走了。

鈴蘭把契書丟給沈硯,笑得開懷,“走吧,回家睡覺。”

夜半時分,響起叩叩叩的敲窗聲,沈硯睜開眼,利索下床,開門走了出去。

院子裡,於仲陽無聲笑了下,道:“人證物證俱在,我今晚就在師父的安排下,帶著陳副將和當年的信件出發。師父給了我信物,讓我在般若鎮的紅葉山莊尋一傅姓人,由他們帶我入宮面聖。”

沈硯上前,淡淡道:“此去路途遙遠,一旦顧闕發現他不見了,必然會起疑心,這一路辛苦你了。”

“放心,我會小心的。”

周政回到柳苑時,沈瑜剛哄睡了女兒,前者見她還沒睡,微微責怪道:“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我在等你回來。”沈瑜看向他,又道:“方才父親來過了,他留下了些東西。”

桌子上一個包裹,周政開啟看了看,是一些碎銀。

“可以告訴我嗎?父親為何這麼恨母親?”

屋子裡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周政低著頭,半響才坐在桌子前。

“方才你沒有問岳父?”

“我問了,他沒說。”

周政頓了片刻,緩緩道:“叔父恨得何止你母親一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