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像滔滔江水。
這痛苦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初嘗男女之情,沒想到卻是那般的苦澀。
他們都在狂歡著,醉得不省人事了。這個深夜,誰也不會聽見她悽惶的琴聲,哀怨的歌聲。
可就在那個時候,她聽見了一種異響,好像是個男人的喘息聲。
她驚得立即起身察看究竟,卻見月色明朗,銀光之下,一個**的男人在痛苦的嚎叫。那個男人不是別人,卻是她正在思念的徒兒夢龍。
“你怎麼了?夢龍?”
她飛奔過去,跪在正在地上翻滾的他身邊,焦急地詢問。
可他似乎神志不清,只是痛苦的哀哀嚎叫。
她發現他的身體燙的嚇人,他堅實的肌肉在月光地下,冒著滾滾的熱氣,看樣子如果再不救他,他可能會熱死。
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到底是怎麼了,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麼救他。
他全身就沒穿一件蔽體的衣物,只是套了一個褲頭。那裡鼓鼓的撐得像個小傘。
她忽然有些明白了,心頭一熱,俏臉發燒,她猶豫了幾秒,然後毅然的脫下自己的衣服,修長白皙的腿,跨坐到了他的下腹部。
當他的堅硬刺破她的那一層阻礙,進入她的身體時,她痛得流下眼淚,只是她不知道那淚水是幸福的還是悲哀的。
她在這樣一個夜晚,以這樣一種方式,將自己交給了一個神志不清的男人。
她發現他像是中了一種陽毒,那股火熱,如果不是功力深厚的人根本無法將它吸出來。她全心全意地運功,以自己的致陰之體緩緩將它一點點的匯出。
她看到他痛苦扭曲的臉漸漸的恢復了正常,他進入了夢鄉。第二天醒來,他一如既往,笑得好像早晨的豔陽,露出白白的牙齒,他會奇怪吧,只是他永遠也不會知道,救他的人是她。
而她破了致陰之體的處子之身,功力會大受影響。可,她無怨無悔。
“你,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啊?”
我怔怔的看著她,看著她美目中流下一滴滴的淚,心頭大震。是感激,是憐愛,是心疼,我已經無法言明。
“你若無意於我,何須言明?說了,只是給你增加負擔!”
她低著頭任由我握住她的手。不願直視我的眼睛。
我哽咽數秒,輕輕的撫摸著她細嫩的青蔥玉指,柔聲道:“對我而言,你是師傅,我縱然是心有所動也不敢造次。再說,我任務未完成,也無心兒女情長。我本來是想等一切結束了,我再來雞鳴山莊看你的……”
這是實話,連我自己的老婆都是聚少離多,我還真是不敢多造孽債。可偏偏事與願違,在人間還欠了那麼多情債。
她擦了擦眼淚,忽然笑道:“哎,不說了,說出來我還真怕你笑話!來,我給你換藥吧!練功療傷的事也得等你能動得了再說。”
說著她又是一陣羞赧,純真如懷春的少女。
我只好閉著眼睛,任她一層層解開我的繃帶,聽話的照她的吩咐抬胳膊伸腿,然後在她的幫助下,慢慢翻身。
“把你當成箭靶子了,你看傷得簡直體無完膚!”
她的語氣非常的不悅,對那些妖兵深惡痛絕。
我這時候我倒是一點恨意都沒有了,“各為其主而已!他們也是迫不得已。他們不殺我,必定被我所殺。”
其實,我對付那些小兵都是手下很留情的,可我對他們仁慈了,他們卻不會對我手軟。這是戰場一大忌。我終究也是學不會心狠手辣。
“不知道你師父的東西怎麼會落到汪老賊手裡,最後成了草帥的寶貝,後來又到了我手裡,現在回到你那裡,真是費思量啊!”
她點點頭,也覺得不可思議,她說師傅的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