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衣裳。我就喜歡上了火紅的顏色，後來他是忘記了。我呢，學習了烈陽神凰策，不要這流火，也能燃燒起來。”

“可能你太早熟吧。”蘇鏡道。

“是啊，那個時候，我不到兩歲，父親以為我不會記得。”

“為什麼不說出來呢？”

“不是什麼事情，都要說出來的，我記得他對我這樣許諾過，就足夠了。他那麼多事情，還有時間來哄我開心，做不做的，已經不重要。”

蘇鏡想起了蘇元，這個兒子，自己幾乎沒怎麼關心過。至少在自己成仙之後，交流越來越少了。

“很正常，仙人的感情。”無憂公主知道蘇鏡在想什麼。

“不正常，我現在忽然想念兒子了。”蘇鏡的身體坐直起來，神色之間，不再那麼放鬆。

火紅的一線消失不見，漆黑的宇宙裡，寒冷孤寂的感覺隨時會冒出來，塞滿你的心。

“感覺到沒有，那些流火，是在逃。”

“逃？”蘇鏡不太相信，這東西沒什麼價值，只是好看。不僅沒價值，還沒營養。對了，那好看也只是針對人類而言的，人類之外的生物，未必覺得這東西多美。

這東西，也就是用來騙騙小孩子。它們是因為沒價值，才會生存下來的。很多有價值的生物，儘管強大，也早就滅絕了。

“我也奇怪，是什麼在追殺流火？拿這東西當食物，就算是神靈創造的那些怪異生物，覺得牙磣吧？”

蘇鏡的眼中，彩色的沙漏出現，他的視覺頓時改變，漆黑的宇宙裡，各種各樣的細小存在都冒了出來，蘇鏡看到，最微小的物質組成，就是法則的體現。

流火的確是在逃跑，在流火後方，不足一仙尺的距離上，一條漆黑的戰艦在緊緊跟隨。

蘇鏡站起，那戰艦雖然只有一條，卻讓蘇鏡也覺得很強大，很難對付。戰艦的外形，就像是個巨大的烏龜一樣，每次穿越空間，向前遁走，幾乎都不開啟什麼防禦陣法，就是靠外面的裝甲硬抗。

“巫師？”蘇鏡的聲調都變高了，他征戰這麼多年，只是在神州世界遇到過巫師。比如他手下現在就有上百萬的巫師在為他服務，和煉氣士比起來，數量不值一提，問題是自己入侵諸多位面，再也沒看到巫師的存在。

這個大烏龜，是活的，在烏龜的後背上，甲殼的凹陷處，有一座巫神殿堂。

巫神殿堂，是巫師的最高存在才能修建的，相當於道門仙帝的萬仙殿。這條巨大的龜是活的，武神殿堂坐落在龜殼上，讓這烏龜成了一條宇宙戰艦。

“我知道了，這巫神想要煉製太玄巫神天。這是太玄神龜。”無憂公主開心地道。

“你這麼開心幹嗎，道門和巫門可不是什麼好朋友。”

“那是神州歷史，從整個宇宙來看，道門寧可選擇巫門，也不會將類似的自然之力交給神靈掌控。兩者能共存，我的意思是，我們手下一堆巫師，正需要這個太玄巫神天。”

蘇鏡忍不住笑了，道：“用太玄做根基的巫師，不會太邪惡的。沒必要去打，再說防禦力強的讓人噁心。”

“他不邪惡，咱們邪惡啊，這是要打劫，你懂麼？”

“有點危險，咱們實力強過他，可是巫師的戰鬥你也知道，一旦遭受暗算，就是糾纏幾百萬年的事情。”

“兩位道友，何不前來一敘？”那太玄巫神天上，一個年輕的女巫走出來，站在巫神殿堂之外，向蘇鏡和無憂公主招手。

“糟糕，打不起來了。”無憂公主搖了搖頭，蘇鏡卻是拉起她的手，一道遁光，來到那太玄巫神天上方，站在龜殼一角，向那女巫施禮。

女巫也相當於無上境界，是值得尊重的修道同輩。

“兩位道友，能幫個忙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