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兩人向山下而去。
那個jǐng衛在山下轉悠了半天,就是本能沒有踏入結界一步,陡然薄霧散去。一條路現了出來,他有些迷惑,剛才半天怎麼沒有看見這條路。抬腳向山上而去,遠遠好像看到山上有幾人,再細一看,是三人,揉揉眼睛,決定上山看看,走了沒幾步,再抬頭。柳致知和阿梨下山了,只有兩人,自己有些迷糊,剛才是不是自然看錯了,再望山頂之上。並沒有人。
柳致知和阿梨這次走得並不快,見到這名jǐng衛,打了一個招呼,jǐng衛納悶跟著兩人往回走。這次沒有被柳致知兩人落下,jǐng衛和柳致知的關係很是奇特,不少人並不喜歡柳致知。柳致知也沒有在意他們,但偏偏老將軍孫女喜歡柳致知,他們也是無話可說,更重要的是,他們這段rì子來,已知道柳致知並不是一個普通人,甚至將軍的孫女也不是那麼簡單,所以還是以不得罪柳致知為主。
三人回到住處,黎重山見三人來,問到:“小柳,剛才是怎麼回事,一隻紙鶴怎麼會飛?”
“是同道中人紙鶴傳,相約一見,沒有什麼事!”柳致知淡淡地回答。
黎重山聽到此,便不再問了,柳致知和阿梨進入房中。黎重山回首問那個jǐng衛剛才具體發生了什麼,那個jǐng衛只好紅著臉將自己跟丟了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黎重山倒沒有怪他,也知道,自己身邊的jǐng衛不過是普通人,雖然經過特種訓練,但歸根到底還是普通人的範疇,跟蹤柳致知這種人,實在是難為他們,便揮揮手,讓jǐng衛退下。
柳致知想帶阿梨回申城一趟,時間過得也快,又到了冬天,眼見又到了年底,阿梨的娘曾問他們什麼時候辦事,阿梨說等兩年,並沒有瞞著她娘,說自己和柳致知修行都到了一個關口,等突破後就成婚,阿梨的娘雖不是修行者,當年也是被石阿婆選中之人,也不能算是完全外行。
柳致知徵求阿梨的孃的意見,是不是和他們一起去申城住幾天,阿梨的娘搖搖頭,說暫時就守在此處,讓兩人自己去。
柳致知沒有勉強,他本有讓父親家人和阿梨的娘見上一面,轉念一想,自己有些孟浪,自己喜歡阿梨,按漢家規矩,應該是自己父母上門相見,並由媒人下聘,雖還未到談婚論嫁的時機,柳致知可不願意阿梨受委屈。
柳致知心中拿住主意,找個時間和父母談一下,將事情說定。和阿梨商量好,明天一起回申城,讓阿梨在申城過幾天,在年前回來。
阿梨有些不放心她娘,柳致知心中一動,想起自己在申城製作的一批護身玉符,自己身邊還有幾個,這種玉符對付煞氣yīn靈之類效果很好,便取了幾個,交給了阿梨,讓她轉交給她娘。
阿梨是行家,當然能感應出此掛件的作用,立刻跑去給她娘戴上,她娘見小玉件很jīng致,又聽說是柳致知自己所雕,沒有拒絕,讓阿梨幫她佩戴好。
第二天,兩人收拾好東西,又去了一趟道廬,讓秋月珀照顧好道廬,便出了山,兩人並沒有御器而行,而是乘火車,一路上倒沒有什麼事。
兩人不知道的是,他們兩人去申城,並沒有瞞著黎重山夫婦,對柳致知的家庭情況,黎重山總就打聽清楚了,這就是一個上位者的優勢,可以調集大量的資源,當然這些是瞞著柳致知的。
“老頭子,你說孫女去了申城,會不會受人欺負?”老夫人問黎重山。
“不會,柳致知那個小子我雖然不太喜歡,但他對我們孫女應該是真心的,這小子也是一個富二代,家中有錢,孫女如果嫁給他,倒不擔心會受窮,再說,這小子一身功夫,我們孫女好像也不是常人,有誰敢欺負他們!”黎重山說到。
“我不擔心柳致知欺負阿梨,怕柳家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