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紙人,口中咒不停,手中訣印不斷變化:“yīn陽合化。極作怨聲,黑黑沌沌,代吾現形,汝為神將,滅息妖氛,三山九侯先生律令攝!”
咒音一落。yīn風立起,紙人飄然而起,向窗外飄去,轉眼消失在天際。在離此峰兩峰之隔處,一個老和尚露宿在林中。盤坐在一塊石頭之上,正在捻著手中的黑檀木念珠。口中默誦著經文,陡然一抬頭,雙目陡然明亮,望向天空,嘆了一口氣:“嗔痴之毒,何苦來哉!”又低下頭,繼續誦經。
另外一處,柳致知在山中遇到的五人居然也在山中,不過並沒有宿營之類,而是相互談論,紙人一出,一個個也抬起頭:“看來有人施法行事,不知是哪一撥人?”
柳致知如果在八公山上空,就會發現,八公山好像很熱鬧,來了不少修行人。其中不少人都感覺到有人施法,不過一個個只是望了一眼,並沒有絲毫插手的意味,一個個接著該做什麼事,還做什麼事。
童家堂屋內,燈依然亮著,柳致知並沒有去睡覺,童祥久和童增利並沒有睡,而其他人已去休息。
柳致知說今夜有事發生,讓其他人去睡覺,不要理睬,童祥久和童增利父子兩個說什麼也不肯去睡,柳致知也隨他們,三人便在堂屋內喝茶聊天,柳致知順便問起童祥久的父親當年與黎青山的事,結果童祥久也不清楚,不過他有點印象,當年他父親去過苗疆,結識過一個異人,也在生活上幫助過對方,但有些什麼事,他並不知道,當時他還小,直到父親去世前,給了一件銀飾給他,說以後遇到什麼特殊的事,如果沒有辦法,可去苗疆拿著此物去見黎青山。
一直以來,他並沒有當回事,直到這次孫子之事,實在沒有辦法,才去一試,黎青山沒有拒絕他,說他孫子是先天虧損,需要煉製丹藥,讓他將地址留下,過兩天等藥煉好,自然派人來。
之後的事,童祥久不說,柳致知也知道,但柳致知沒有想到,童文化居然會被修煉邪術的人相中,想祭煉其神魂為己用,既然這樣,柳致知當然出手破掉對方之術,當時對方沒有反應,柳致知估計對方暫時還未發現,但一旦發現,對方肯定會有所動作,畢竟自己是破壞對方煉法,對方肯定不會善罷干休。
柳致知順便又向對方打聽八公山一些情況,包括山川形勢和當地一些傳說,談著談著,時間不覺已到子時,柳致知感覺到外面yīn風起,有法力波動向這邊來,知道對方施法了,當下停下的話題,神識感應而出。
童家父子見柳致知停止了一說,好像在聽外面的聲音,心中一拎,他們是普通人,對這些涉及到鬼神的事,向來敬而遠之,也認真聽了起來,外面傳來風聲,似乎有什麼東西落到院子中。
柳致知站起身,拉開了門,童家父子兩人頓時發現院子中出現一個白衣白甲,身高丈八的大漢,手中拿著一把明晃晃的鋼刀,頓時嚇得小腿肚子抽筋,話都說不周全了:“大師,這是~”
不等他把話說完,柳致知手中出現一柄三尺青鋒,正是秋水劍,童家父子根本沒有看出柳致知從什麼地方取出的寶劍,柳致知腳下一動,人已出現在院子之中,那個白衣巨人手中如門板一樣的刀劈了下來,柳致知身影一搖,身體已出現在另一側,巨人一刀落空,不等巨人發出第二刀,柳致知手中秋水劍一聲劍鳴,森森的劍光暴閃而出,從巨人的腰間掠過,巨人頓時化作兩截紙人飄落。
八公山中來可偉身體一晃,他借紙人感覺到了柳致知,卻不料讓柳致知一劍斬殺紙人,劍氣森森,中間有一種意志無法抵禦,劍修,來可偉腦中想到這個詞,就在這裡,一股意志探了過來,來可偉哼了一聲,知道對方感應到自己,當下兩股jīng神一纏。
“破我煉法,該死!”來可偉jīng神之中資訊傳出,手往隨身黃布包中一摸,摸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