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好意思,我又沒事找他!別說了,快走吧!”
血燻:“”
一路上,血燻很鬱悶,迎面吹著風,吹得他好凌亂。
“血燻師叔。”軒織很好奇,血燻為什麼來這兒。
血燻回神,“嗯。”雷得軒織久久不能自我。
玉藥正在吃晚飯。
“嘿嘿,你在吃午飯?”玉無鴛搭訕。
玉藥挑眉,霸氣十足,說得也是溫和有禮:“晚飯。”
玉無鴛看了看身後大門外,接近於夕陽的太陽,“……”
玉無鴛看著玉藥,指著門開的血燻,“血燻先生說,帶我來找你,呵呵,又沒什麼事,來找你幹什麼,不過為了我們的友誼,我就答應了。”
玉藥、血燻:“……”
玉藥給玉無鴛成了一碗粥,對著血燻,“有什麼事嗎?”
血燻搖頭,“對不起,告辭。”
玉無鴛沒工夫,去理會血燻的告辭,笑嘻嘻的盯著玉藥看。
“怎麼了?”玉藥擦乾淨玉無鴛髒的手,問道。玉無鴛搖頭,端著粥喝。軒織嘴抽,進了後面的院子。
玉無鴛沒話找話:“赤厲是什麼?”
玉藥手有些抖,冷清的聲音很好聽:“很久,神母有弟,名追仙靈,神母有兩子一女:天元、夜威、血燻。”
玉無鴛點頭,玉藥又道:“後來,近西天的,一隻白狐習經書,懂經文,在佛的點化下,就成了僅次於龍族、鳳族的白狐一族,便是阿狸。”
玉無鴛打斷:“我爹以前說過,龍和蛇本是一母同胞。”
玉藥點頭,挑開玉無鴛擋在眼前的發,露出難看的臉,見他的傷還沒好全,玉藥皺眉說道:“蛇與龍本一母,龍本高貴,性子傲然不羈,三界的尊者。蛇性本淫,甚喜荒謬誇詞自己邀功,早在很久前,龍族就與蛇割袍斷義。只是龍有五爪,蛇有四爪的又稱為蟒,只是很多年前,赤厲便在神母出生前就有了,還是神母的恩師。”
玉無鴛茫然,“總覺得好遠。赤厲很厲害?”
玉藥點頭,“他也算是追仙靈的養父,只是追仙靈不記得他了。”
玉無鴛吸吸鼻子,“我怎麼覺得,我們有年齡差距。
玉藥眉頭一挑:“嗯?”
玉無鴛擺手,“嘿嘿,我什麼也沒說。”玉藥眉色鬆了些。
玉無鴛“那赤厲有後人?”
玉藥點頭,“就是那次你收的蛇。”
玉無鴛鬱悶,小心翼翼的問:“蛇性冷,難道,我上輩子還和他有什麼恩怨糾纏?”玉藥臉色冷了幾分,玉無鴛不知死活的拿著粥,擋著自己面容,裝傻的自言自語:“好像沒有這塊疤,還不算難看。”
玉藥搶過那碗,“這樣挺好,負水,是為了玉劍來的,跟你沒關係。”
玉無鴛:“負水?”
玉藥:“負水傾心,城外靜水煙沙。暮煙迢迢,段亂草蜢朝朝。”玉無鴛覺得很熟悉。
玉藥扯開話題,“那火蛇叫負水。”玉無鴛點頭。
玉藥:“去一個地方,你去嗎?”玉無鴛點頭。
天似黃沙渺渺,鶴斷情水沂蒙,風儒拒天不成血,一走離別望盡人。
……
入秋的風吹亂了人發,吹得人心亂。
玉藥握著玉無鴛的手,“冷嗎?”
玉無鴛搖頭,“玉藥,不管你多少歲了,我都會用一生陪你的。”
玉藥腳步微微凌遲,淡笑:“天一生地一世。”
玉無鴛被秋風吹的迷茫,玉藥聲音卻更加清晰,“無論我說什麼,都是真的。”
玉無鴛點頭,“我相信。”
有些東西很迷茫,仿若天生就是一曲,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