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一個急剎車停在了他面前,撅著嘴說:“師父,你怎麼能這樣傷害我幼小的心靈呢?我可是一直想著你呢。”
說著,楚楚可憐的脹著大眼珠,可眼眸深處卻隱藏著一絲狡黠。
“師父這個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大色狼,除了會一點功夫,我越瞧越稀鬆平常,怎麼會有那麼多美女纏著他?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女人。”徐心雅歪著腦袋糾結著。
“看什麼呢?”
“師父,你越來越帥了,我都看得入迷了。”徐心雅違心的說,不過心底卻翻滾起來,有一種嘔吐的衝動。
但為了學武功,她只能違背自己的原則了。
寧凡嘴角一揚,自戀的說:“我也這樣覺的。其實,我早就發現這一點了。”
徐心雅更是有衝進廁所吐的衝動,她急忙捂住嘴,忙不迭點頭。
白天雖然經歷了一場生死之戰,但回到這個家,他就能卸下所有的疲勞與包袱,與她們擦科打諢,彷彿這就是他心靈的港灣。
一念至此,他不禁愣了一下,他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似乎希望一直這樣過下去,對這種生活有著深深的眷念。
山裡的生活雖然有趣,但也在漸漸淡化,這種生活反而給他更強烈的感受。
“難道我是一個見異思遷的人?不,這是時間的作用,別人不都說時間是把殺豬刀嗎?殺掉了青春,也殺掉了我的些許思念。”
他不禁想若是任務結束,他還會回到山村去嗎?
回不去了。
現在他有偌大的家業,牽一髮而動全身。他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他必須考慮別人的感受,這是一個社會人難以避免的責任。
見他神遊天外,徐心雅蹙著晶瑩的瓊鼻,埋怨道:“師父,和我這個大美女說話,你又在想哪個美女呢?太不尊重我的感受了吧。”
寧凡恍若未聞,問道:“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在軍訓嗎?”
“看吧,我就說你不關心我,還枉費人家天天想著你,你這個師父可是做的很不稱職。”
“是你哭著喊著要叫我師父,又不是我主動的。”
徐心雅委屈的嘟著嘴,道:“好吧,是我主動。我軍訓結束了,當然就回來了。”
“這麼快?”
“這還快啊,我都快被那些教官給訓練死了,你看我都黑了,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恢復白嫩的肌膚。”徐心雅摸索著柔嫩的臉蛋嘟囔道。
她雖然是師長的女兒,可也沒有搞特殊,並且還把每一件事做到了極致,以至於以前本來還有點疏遠的同學,現在也對她很好了。
寧凡聞言,凝神看去,咦,不黑啊,最多隻是被太陽曬了下,略呈小麥色,卻依舊光滑細膩,吹彈可破,並且更加健康紅潤。
“這樣挺好。”
“哪裡好了?我喜歡白的,我全身都是白的,最寶貝的臉蛋兒曬黑了這就是最大的瑕疵,我絕對不能忍受。”
“全身都是白的,怕總有地方是黑的吧。”寧凡心中一動,不懷好意地向她下面望去。
他對女人的身體可不陌生,女人的身體怎麼可能是全白呢?不是有一個地方是黑的嗎?雖然那不是肌膚的顏色,但至少表面看上去是黑的啊。
“啊!”
忽然,他想到一種可能,那是劉二曾今吹噓過的一件事,說有些女人不一樣,全身雪白,沒有一點黑,就是沒有毛,那個詞叫什麼來著。
“對,白虎,難道你是白虎?”寧凡破口而出地問道。
“白……虎……”徐心雅一下安靜下來,眼珠子差點掉下來,驚慌失措的盯著寧凡。
“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響起,似乎都要把房頂給掀起來了。
徐心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