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驚心的斷痕橫亙在墓碑上。他大吃一驚,急忙繞到墓碑後,那條斷痕依然存在,也就是說這座墓碑從中斷裂過,只是後來被人又粗糙的接上去了。
“怎麼會這樣,是誰毀壞的墓碑?”李破軍雙眼通紅,這是憤怒的火焰在燃燒。
遠處,寧凡和劍痴不約而同地感受到了李破軍身上激盪而起的殺氣,大吃了一驚,急忙衝了過來,問道:“李大哥,怎麼回事?”
“寧兄弟,有人毀壞了袁夢的墓碑。”
寧凡和劍痴已經看見了那條斷痕,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兩人能夠理解李破軍的憤怒,他對妻子的愛如此之深,見她去世後墓碑還被人毀壞,這相當於是侮辱她,他怎麼能夠忍受?
“啊!”李破軍仰天一聲長嘯,咆哮道:“顏良,肯定是這個叛徒,眼看殺我不成,就毀掉了袁夢的墓碑。”
李破軍猜的沒錯,當初他孤軍深入,以一敵眾,把顏良變成了太監,他成功逃走後,顏良無處洩憤,就派人砸毀了袁夢的墓碑。
後來是墓區管理人員見墓碑毀壞不利於墓區的形象,才找人粗糙地接上了。
“顏良,你不但找骷髏會的殺手殺我,還毀壞袁夢的墓碑,這個仇我一定要報,讓你變成太監太便宜你了。”李破軍咬牙切齒地說道。
寧凡沒有勸李破軍息怒,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受,李破軍與顏良的仇已經深入骨髓,不可化解。
“李大哥,這種叛徒,人人得而誅之,既然我們到了這裡,就把他給解決掉,為你和嫂子報仇雪恨。”寧凡建議道。
李破軍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墓碑,良久才說:“這個仇我自己報,現在顏良人多勢眾,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你這是什麼話?我們是兄弟,這個仇就我們一起報,況且你不是說顏良人多勢眾嗎?我們正好祝你一臂之力,你就不要拒絕了。”
劍痴聞言,點點頭說:“我們三人一起解決了這個顏良。”
寧凡詫異地看了劍痴一眼,這次她竟然主動請纓,真是奇怪。他卻不知劍痴也極為討厭這種叛徒,先前寧凡已經大致告訴了她李破軍的情況,所以她對顏良只有輕蔑與厭惡,沒有一點好感。
況且,她對這種大混子也沒有一點重視,因為值得她重視的都是武林高手,這種小角色在她眼中不值一哂。
李破軍看著寧凡和劍痴,感動地點頭:“好,那我就不推辭了。”
“今天天色已晚,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李破軍不是一個###之人,既然準備要報仇,也不會意氣用事。
況且他離開吉嶺已久,這邊究竟發生了怎樣的變化,他也不知道,所以要謀定而後動。
三人離開了墓地,卻沒有發現不遠處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悄悄記下了他們所乘坐的計程車車牌號,然後飛速地也離開了墓地。
他趕到一個市中心一處豪華的會所,然後透過層層關卡,進入了一個封閉的房間,這個房間由一道窗簾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