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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和他霸總爹12

不要拍。”

“好。”錢都來立刻給他爸爸打電話,錢家夫妻沉默下來,畫最終以一千多萬的價格被趙明端拍走。

“舅舅,那冤大頭是誰啊?”嚴啟航第一次看到這麼頭鐵的。

“趙二,京城的,不用管他。”司元洲還是沒太記住趙明端的名字。

“他是和舅舅有什麼過節嗎?”嚴啟航問。

“他出身不錯,以前隱瞞身份來南方發展,非要和我競爭,後來破產了。”司元洲言簡意賅。

“畫溢價那麼多還拍,不太聰明的樣子,難怪以前會破產。”嚴啟航銳評。

司元洲深以為然,他沒有再選拍品,以免趙明端惡意競價。錢家夫妻陸續拍了好幾次,趙明端沒再和他們為難。

司若塵將那三千萬當成今晚的活動經費,拍下一樽大明宣德紅釉長頸瓶,正好兩千八百萬。

嚴啟航拍下一把古劍,價值八百多萬。

他有嚴家每年的股東分紅,還有兩份零花錢,又有司元洲聘請專職人員為他打理財物,投資收益率很高,早就攢出一份鉅額財產。

錢都來想送禮物,嚴啟航將他按住,再加上拍賣會上確實沒有太合適的物品,他就拍了一幅蘇繡,打算帶回去送給媽媽。

拍賣會結束之後,三人結伴往休閒區走。

“你買的花瓶是放客廳還是放書房啊?”嚴啟航還挺喜歡那個花瓶的,釉色勻淨,鮮紅明潤,比家裡的花瓶好看。

“回去試試。”司若塵拍下它主要是因為價格合適。司元洲說過,這家慈善機構的賬務有多方監督,錢會真正流向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與他們擦肩而過的趙行野再次聽到“花瓶”兩個字,瞬間想到下午在遊戲裡遇到的隊友,還有聽到司元洲聲音時的熟悉。

他側頭看過去,對上了,都對上了。

零花錢只夠買個花瓶或者碗。

什麼花瓶,是這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