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南京城,經歷一場大勝跟瘋狂殺戮的第六師團,似乎被在南京的血腥屠殺勾出心底的魔鬼。對於此次進攻皖南,師團上下似乎都顯得很狂熱。
那怕目前關於南京大屠殺的事情,在國際上依舊被炒的沸沸揚揚。可對進入博望的這支日軍步兵聯隊而言,他們現在似乎成了一群急切想戰鬥的屠夫部隊。
原本根據谷壽夫的命令,這支孤軍深入的步兵聯隊,應該在博望外圍開始駐紮,替後續主力部隊到來開啟進軍通道。可看到無人防空,步兵聯隊自然長驅直入。
只是等到他們進入博望才突然發現,原本應該有不少百姓生活的這個地區,突然變的人去村空。走了一整天,這支步兵聯隊竟然一個活人都沒看見。
這種詭異的情形,令進擊的日軍聯隊官兵,同樣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甚至為了試探一下,附近到底有沒有新四軍的部隊,日軍聯隊長還派遣數支小隊展開搜尋。
結果沒有一支小隊受到襲擊,陸續回來彙報的情況都是,他們路過一些村子。但這些村子,根本看不到活物。甚至於,連一隻活著的家畜都看不到。
這樣的情況,對於熟悉華夏的日軍而言,無疑也是首次碰到。這也讓他們不知不覺間,只能按照預定路線,繼續往當塗方向前進。
根據白天偵察機反饋的情報,博望地區似乎顯得很安靜。雖然能發現一些有人活動的地方,但偵察機發現這些人看到飛機,大多都一鬨而散躲進來了。
這說明,這個地區還是有活著。只不過,得知他們到來的訊息,這些人全部躲進來了。以至這些日軍,那怕想找個帶路的人,似乎都顯得無比困難。
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那怕帶著一絲狂熱心態進入的日軍聯隊,同樣覺得這地方情況有些不對。甚至於帶領主力跟進的谷壽夫,同樣覺得難以置信。
看著參謀鋪開的地圖道:“根據13聯隊彙報的情況,大致可以判斷出,新四軍已經做好堅壁清野的計劃。甚至很有可能在馬鞍山及蕪湖、宣城與我們交戰。
不能就地實施物資補給的話,我們所有的物資都需要從後方運過來,會增加很大的運輸困難。只是這些地方的支那人,就真的撤走的這麼幹淨嗎?”
面對谷壽夫的詢問,第六師團的參謀長立刻笑著道:“師團長閣下,想來支那人是知道我們要攻打皖南,害怕我們的威名,這才嚇的逃跑了吧!
只是他們想跟我們在這三個地方交戰,僅憑這支雜牌軍,只怕抵擋不住我們的進攻吧?等到我們攻入池城、黃山,打通進入江西的通道,他們還能往那裡逃呢?
眼下連支那人的首都,都被我們給攻陷了,就憑這些地方部隊,他們又怎麼可能是我們的對手呢?逃跑,是永遠解決不了問題的。他們願意逃,就讓他們繼續逃好了。”
對於參謀長說出的話,谷壽夫卻搖頭道:“這種情況,對我們而言只怕非常不利。隨著我們佔領的城市越來越多,我們的兵力跟補給線也開始越拉越長。
根據總部提供的情報顯示,這支新四軍還是有一定戰鬥力的。最重要的,他們雖然歷屬國民政府管轄,實質卻聽陝西那支八路軍的指揮。這兩支部隊,性質幾乎是一樣的。
給步兵13聯隊發報,讓他們繼續壓制行軍速度,徹底不可跟主力脫離太遠。僅憑他們一個聯隊,就想解決這支新四軍,未免有些太自大了。不能輕視我們的對手啊!”
做為第六聯隊的師團長,谷壽夫無疑還是非常清楚,經過南京一戰之後,整個師團上下似乎都顯得心高氣傲了起來。對於華夏的抗戰部隊,似乎都不怎麼放在眼中。
驕兵必敗的道理,谷壽夫又豈會不知道呢?
只是當他電報發到步兵聯隊的時候,剛剛入駐一個小鎮的第十三聯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