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了。
而且從目前整體的戰局來看,我軍的傷亡數量遠遠高於對方。雖然我們的部隊,也催毀了蘇軍不少坦克跟飛機,但自身的損失同樣不小。
如果這場戰事不能在短時間結束的話,再這樣打下去,只怕我們的損失會更大。是不是給內閣發封電報,看看能不能暫時中止與蘇軍的交鋒?”
對於參謀長的建議,梅冿治美郎直接搖頭道:“這根本不太可能!從目前的國際整體形勢看,蘇軍此次大舉侵犯我們的防區,目的就是希望讓我們屈服。
眼下我們堅持的不容易,我想蘇軍方面也是如此。說起來,這或許真應了華夏的一句古話,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想八路軍肯定也是看出這一點,才敢如此興師動眾。
不然僅憑他們這點兵力,敢這樣大舉進攻我們的防區嗎?甚至說不定,八路軍敢這樣大膽冒險,背後肯定也有蘇軍在幕後支援,希望兩面夾擊迫使我們屈服。
而且內閣那幫大臣,他們雖然知道眼下的形勢對我們不利。但這樣輕易的認輸,天知道蘇聯那幫人,會提出什麼苛刻的條件來。所以,這仗還要繼續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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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梅冿治美郎已經看出,不論日方還是蘇方,都想快一點結束這場對戰。但雙方的將領都知道,誰在戰場上獲勝,誰就能為本國爭取到更多談判的利益。
也正是瞭解這些,誰也不敢輕言放棄。畢竟,對於任何一個將領而言,失敗都是件很難接受的事情。而且兩支軍隊在國內,或多或少都是極具影響力的部隊。
如果那一方部隊宣佈失敗,那麼身為這支部隊的指揮官,都將不可避免的成為替罪羊。至少對於梅冿治美郎而言,他並不想成為那樣的替罪羊。
那麼對於希望憑藉此戰,重振蘇軍威望跟本人影響力的朱可夫而言。他何嘗不清楚,一旦他指揮部隊與關東軍作戰失利,那麼等待朱可夫的下場勢必就是被清算。
一個失敗者,在軍隊中是不值得人同情的。加上眼下蘇聯國內跟軍中的複雜形勢,朱可夫更不希望自己成為一個失敗者,只要有一絲希望他都會爭取獲勝。
損失的部隊那怕再多,只要在戰場上取得了勝利。那麼對於那些高層而言,他就是一個勝利者,一個對國家而言做出傑出貢獻的軍事將領。
這樣一來,那怕有人還想打他的主意,也要考慮一下國民的意見。對於任何勝利者,國民都會給予崇拜跟信賴的。這有時候,就是身為高階將領的一張護身符。
關東軍如何應對,何正道其實並不關心。對於如今的東北野戰軍而言,除了尚在低調發展積攢實力的四縱外,其餘三個縱隊已經都陸續出戰了。
至少從目前的戰績而言,東北野戰軍整編後的效果,還是令延安方面非常滿意。收復了一些淪陷區不說,還將部隊的進攻鋒芒,更一步推進至東北腹地。
就在何正道關注著前線戰事的時候,四縱發來的一封請戰電報,卻令何正道顯得有些生氣。直言道:“這幫人,好日子沒過幾天,怎麼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面對四縱發來的請戰電報,以及一份作戰計劃,何正道看過之後,同樣覺得有些過於想當然了。畢竟,四縱所處的位置,其實稱的上四面都有關東軍的包圍。
這種情況下,如果沒有外援支援的情況下,四縱那怕發起收復本溪跟丹東的戰役。就算短時間打下兩地,相信他們最終也守不住,反倒會曝露了自身的實力。
想到這種後果,何正道立刻道:“起草一份電報,給我告訴四縱的縱隊領導。收復東北的戰鬥才剛剛開始,他們不用這麼著急組織什麼收復失地的戰役。
對於他們四縱官兵的請戰熱情,野司這邊表示理解跟欣慰。但對於四縱的命令,依舊不變。誰要是敢沒有野司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