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是+4+5+6+7……
姜臨川但笑不語。
不管產出多寡,只要是肥羊他都很喜歡。
「這是一種新玩法,叫鬥地主。」三人坐在床上,放了一張矮桌,姜臨川主動給姜遠之介紹。
「為什麼要鬥地主?地主怎麼了……」姜遠之愣住。他還有好幾萬畝地,一直交給太夫人打理。
「那就叫鬥豬。抽到那張翻過來的牌的人是豬。」姜臨川抬抬眼皮,懶得再說話。如今這個時代還沒有阿拉伯數字,姜臨川懶得普及,做出來的牌都是繁體字,看久了也覺得還行。j、q、k、j、a、大小王被他以妖魔鬼怪仙、玉帝王母代替。
雲清淮與姜遠之講授規則,第一局,姜遠之就抽到了那張翻過來的牌。
「我看還是叫鬥地主比較好。」姜遠之很快改口,但他不是個甘於寂寞的人,重新活躍起來:
「要不換個好聽的名兒,叫鬥戎夏?斗山賊?」
「三張牌,要不要?」姜臨川無視之,把牌翻過來。
「要要要。」姜遠之立刻把牌攥在手裡。
「總有個輸贏,誰輸了,臉上畫一筆。」姜臨川笑起來。
「好,都聽師弟的。姜伯伯,你呢?」
「難道這還能難倒我姜遠之?我賭遍京城無敵手……」姜遠之一揚下巴,姿態傲然。
姜臨川嘴角勾起,那笑容說不出的壞。
雲清淮一見,心裡就被無數尖叫擠滿。師弟這樣真是太好看,太可愛了!
第一局,姜遠之輸。
「第一次不算,我還沒學會。」
再輸兩局。
「我還是沒學會,讓我弄清楚再說……」姜遠之明明玩得很溜了,卻還在推脫。
姜遠之連輸十局。
「認不認?」姜臨川把牌一丟,很想把這個耍賴的厚臉怪打一頓。
「我們可是父子……父債子償……這畫也該畫在你臉上。」厚臉怪姜遠之厚顏無恥道。
「賭場無父子,師兄,動手。」姜臨川冷笑。
「得罪了姜伯伯!」
雲清淮兩指併攏,快速點在姜遠之穴道上。
「承影救我!承影救我!」姜遠之被雲清淮深厚的內力驚到,呼救。
姜承影無視之。
他因為不會打牌被姜臨川嫌棄,默默記仇。打算圍觀,學學牌技,下次讓少主震驚。這種牌的玩法實在簡單,他看幾眼就學會了,躍躍欲試,但他不是個主動的性格,只好盯著他們的牌面,時刻圍觀。他連續幾次看著姜遠之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內心的憋悶難以言喻。
不管少主在侯爺臉上畫什麼,他都不會制止。
「嘖嘖,姜侯爺這臉可真不錯。」姜臨川揪住姜遠之臉上的肉扯了扯,感慨道:
「蚊子都釘不進去,天熱的時候多省事啊。」
【姜遠之怨氣值加50】
「孽……子……」
姜臨川搓了陣厚臉怪的臉,伸手,雲清淮立刻遞上沾好墨汁的毛筆。
姜臨川繪畫天賦相當不錯,連玄微真人都親口稱讚過他靈性十足,堪為大家。
很快,一隻栩栩如生的老兔子就出現在姜遠之臉上。
兔子下巴下有山羊鬍,臉上也有皺紋,能看出來是隻老兔崽子。
姜臨川畫好後擱筆,滿意的笑了。
翌日,姜臨川受召入宮,與姜遠之同行。侯府離皇宮很近,步行半刻鐘。
姜臨川沒有穿來前進過宮,和宮裡一位皇子打架,被推入湖中,重病在床,奄奄一息。姜臨川穿來的時候,身體剛咽氣,長久的風寒弄出一身咳疾,靠吃藥壓下去。後來才明白,是玄微真人配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