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才多考校了你一番。”
原來是這樣,那麼後來幾盤遊戲中的鼓手會落點落得那麼好,也是皇上示意的了?
鬱心蘭輕嘆一聲,蘇東坡的詞的確是豪放,就是男人也很少能寫出來,也難怪皇帝會懷疑是侯爺所做。老驥伏櫪、志在千里,是好事亦是壞事。一則說明還有報國之心,二則說明仍想握著兵權不鬆手,端看皇上是怎麼認為了。
她忍不住問:“是不是我給父親添了麻煩?”
赫雲連城道:“也不算,你也證明你會作詩了。再則……這也是遲早的事。”
的確也是如此,若皇上要猜忌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貌似這個皇帝疑心是比較重的,可是為什麼就那麼寵著淑妃呢,要說她長得漂亮,可宮裡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就算是以前入宮的顏色老了,皇帝只要一聲令下,禮部便會大張旗鼓地選秀,要說是那般媚態,貌似青樓的姑娘們還更勝一籌。
鬱心蘭便同赫雲連城談起了淑妃:“劉貴妃雖沒隨行,可有德妃娘娘在,論理也當是德妃娘娘坐在皇上右側才對。”
赫雲連城已經上下其手,可面對著完全沒有進入狀態的妻子非常無奈,只得說,“淑妃的兩位兄長都連升了幾級,一個小小的座次算得了什麼。皇上的事我們管不了,不如干點該乾的事情……”
他的唇暗示著、手引誘著,鬱心蘭終於想起了自己的責任了……侍寢。
第二日一早,赫雲連城便神清氣爽地去御前報道了,鬱心蘭則懶了好半天才勉強爬起來,一來腰痠腿疼,二來精神上就懶懶的,估計是秋乏了。
才剛洗漱好,紀嬤嬤便帶著一個手持托盤的小宮女進來,衝著鬱心蘭福了福道:“大奶奶安好。這是殿下特意吩咐老奴熬的補湯給大奶奶補身子的,還請大奶奶趕緊趁熱喝下。”
說罷一揚手,身後的小宮女立即端著托盤上前來屈了屈膝,將托盤上的瓷盅擺到小桌上,揭開蓋兒,一股濃香撲鼻而來,略帶些微腥和少許中藥味兒,其中必定有人參、茯苓這類的補品。
鬱心蘭勉強扯了扯嘴角笑道:“多些嬤嬤了,先擱著吧,我得先去給母親請安,怕晚了會誤了給皇后娘娘請安的時辰,等一會回來再熱了喝。”她真不想吃什麼補品,補也得對症呀,她的身體並沒什麼不好的地方。
可紀嬤嬤得了長公主的吩咐,哪裡會依,笑著解釋道:“今日皇后娘娘身體違和,已經免了眾人的請安了。若是想去觀景臺的,只管跟內務監的總管說明,內務監自會安排小轎。長公主說今個兒不急,您只管先喝了這份湯再去給她請安。
鬱心蘭沒有辦法,這是婆婆的一番好意,總不能不識抬舉,只好拿小勺小口小口地吃起來,味道其實還不錯,雖有點腥味,但整體上還是很香濃的,只是份量也太多了點……
吃完一碗,紀嬤嬤立即又給她盛上一碗,還笑著道:”奶奶可以慢慢吃,反正這一盅是必須吃完的。殿下說了,您什麼時候吃完,什麼時候再去請安。”
把鬱心蘭推說吃不下了的話給堵在肚子裡了,她只好擰著眉將這一大份補湯給喝了下去,然後摸著撐圓的肚子苦笑,“紀嬤嬤,我路都走不動了。”
紀嬤嬤笑道:“沒事沒事,老奴去跟殿下稟報一聲,她定會免了您請安的。”
鬱心蘭哪能做這種沒規矩的事,忙撐著腰起來,跟紀嬤嬤一同往長公主屋中去,還順手塞了一大錠銀子給紀嬤嬤,“嬤嬤一早熬湯辛苦了。”
紀嬤嬤笑了笑,也沒推辭。
給長公主請過安,赫雲連城便請好假回來了,向母親說明,“皇上允了兒子帶蘭兒去獵場玩一天。”
長公主笑眯眯地道:“難怪這丫頭坐在這兒心神不屬的,原是等著你帶她去玩兒呢。去吧,你們年輕人喜歡熱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