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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剛生產完的溫氏和新出生的小寶寶。

鬱心蘭正抱著小弟弟看,小傢伙胖胖的,不象別的小嬰兒那樣皺著臉,這會兒正睡得香甜。

鬱老爺自女兒手中接過小兒子,高興得不得了,拿手指戳了幾下他的小臉,希望他能睜開眼睛看一看自己。

鬱老太太嗔道:“你吵我的曾孫兒幹什麼?”

幾人逗了一會子,才發覺廳上的氣氛有點怪異:穩婆被綁在牆角,四嬸子早就尋了個藉口溜了,三房的醜事兒,她聽了只會尷尬。

“她怎麼了?”鬱老太太指著穩婆問。

“回老祖宗,和穩婆想將這丸藥塞到母親體內。”鬱心蘭呈上藥丸,回道。同時,她讓人將溫氏從內室抬出來,一定要孃親旁聽一下。

和穩婆忙辯解道:“回老祖宗,這藥是有利產婦傷口癒合的,是老婦家的秘傳方子,老婦是看貴府給的謝儀豐厚,才想著給二夫人用的。可憐老婦人怎麼解釋,這位姑奶奶都不肯聽。”

王夫人聞言便責怪道:“蘭兒你怎麼能這麼不講道理。”

鬱心蘭欠了欠身,維持應有的禮儀,淡淡地回道:“女兒已經去請陸太醫了,一會兒陸太醫來後,便會知道這是什麼藥了。”

和穩婆一聽會給太醫驗藥,當即便嚇得白了臉色。

鬱老爺和鬱老太太看在眼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鬱老爺恨得一拍桌子,“說!是誰指使你的?”

和穩婆仍是強辯道:“老婦人說的,都是真的。”

不撞南牆心不死!

不多時,陸太醫便被請來了,仔細驗了許久,蹙眉道:“這是不讓傷口癒合的藥,若人受了傷,抹上這種藥,就會一直血流不止。”

鬱心蘭聽到這話後氣得手指直抖,若嶽如沒及時發覺,孃親的傷口就永不會癒合,總有一天會流光血而亡,可外表上看起來,卻是產後血崩之症。

旁的人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鬱老爺好聲好氣送走了陸太醫,轉回來後,指著和穩婆道:“給我打,打到她說實話為止。”

和穩婆早嚇得鼻涕眼睛一起流,忙捉住鬱老爺的袍擺道:“我說我說,是個男人給我的藥,還給了我一百兩銀子,可那個男人我不認識,他還蒙了面,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呀。”

鬱老爺自是不會相信的,當即讓人將和穩婆拖出去打,可無論怎麼打,和穩婆都是這句話,因為那男人說了,如何她不照辦,就殺了她一家。

王夫人聞言輕嘆,“不知道男人是誰?這可怎麼抓?”

鬱心蘭看向秋容,輕聲問,“秋容你有什麼想說的嗎?這個穩婆可是你介紹的。”

秋容忙跪到地上分辮道:“四姑奶奶明鑑啊,和穩婆是妾婢生和哥兒時的接生婆婆,妾婢覺得她手運好,接生的多半是男孩兒,才推薦的。何況,當時也有幾人入選,並非一定要選她。”

鬱心蘭輕笑,“倒是推得挺乾淨。”又轉向和穩婆問,“那個男人有什麼特徵你一點也不記得嗎?”

和穩婆被打怕了,當即道:“他的聲音有點怪。”

鬱心蘭點了點頭,向鬱老爺和老太太道:“相公的手下巡城的時候,無意中抓了幾個宵禁後夜行之人,蘭兒讓相公把他們帶來了,給和穩婆聽一聽他們的聲音,看有沒有那人在裡面?”

鬱老爺深深看了女兒一眼,撫須點頭。

片刻後,和穩婆便從那幾個男人的聲音中分辨了一人出來,尖叫道:“就是他!”

這人當即被賀塵帶入了廳內。

因為幾人收押之後,禁軍已經審過他們,所以賀塵直接報上了這人的名字,“他叫司其貴,遊手好閒,以收保護費為生。他有一房妻室,司何氏。”

鬱老爺蹙眉看向鬱心蘭,鬱心蘭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