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名字都沒有提,國師的臉就陰沉下來,“監正說不知道!”
“那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女帝問道。
“肯定是裝不知道,他身在京城內,監正就不可能不知道!”國師道。
“那監正為什麼不說?他覺得三皇子跑出去了,三皇子也可以繼承大統?還是甚至他已經看到了?”女帝一直緊鎖眉頭。
國師搖了搖頭,“監正在想什麼,誰能知道呢!”
“你怎麼辦?”女帝問道。
“這次別攔我了,趕盡殺絕!”國師開口道。
“一定要這樣麼?那是你的親弟弟,那是我的親哥哥,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談談?以前談不了,現在天下都在我們手中了!”女帝開口道。
“他們會聽麼?我們已經動手了,那是深仇大恨,被親人背叛,他們怎麼可能原諒我們?”國師吼道。
女帝淚眼婆娑,坐在龍椅上,“少年時,很不是男兒身,恨空有抱負無法施展!”
“長大了才知道,皇帝不是那麼好當的,當個好皇帝更難,起碼我現在做的不夠好…”
國師的語氣溫和下來,“夠好了!天下太平!還有什麼不行的?有我們也會一步一步去解決!”
“今天這事,你想想逼徐忠出手?”國師問道。
女帝點了點頭,“黑水衙門的勢力確實太大了,得收一收!”
“徐大人要是不出手呢,那個張…靜!可真的是個人才啊!”國師開口道。
“不畏皇權的人,是人才也不能用啊!”
“也許就是下一個徐忠!”國師開口補充道。
在天牢裡面,張清看著哆哆嗦嗦的徐鳴和正氣凜然是申屠雷樹。
他是真氣不打一處來啊,“不是,你倆有病啊!特別是你!”張清指著申屠雷樹。
“你跟皇上有仇你咋不告訴我一聲,還上皇上面前大呼小叫的,不殺你殺誰!”
申屠雷樹撅著嘴,“殺唄,誰怕她啊!女子皇帝,哼!咱不是歧視女子,他沒有那個能力!就靠著國師,但是那畢竟是外人啊!”
“那你就上皇帝面前罵街去啊?”
“你不也沒找到哪裡去嘛!”申屠雷樹還挺委屈。
“那你呢,人家好歹有原因,你幹嘛也陪著一起來?”
徐鳴弱弱的一挺胸膛,“我?徐大人說了,兄弟就要同生共死!”
“行!這把玩完了!”張清也破罐子破摔,躺平了。
雖然是表面上破罐子破摔了,但張清還是希望徐大人想想辦法救救自己。
要是不救的話,那張清就只能用自己的底牌拼一把了,被他控制的人,全都用上,看看能不能劫法場跑出去,要是不能的話,那真的只能認命了。
大機率是不能的,要是黑水衙門也能幫他的話,還有一點希望!
張清摸了摸黑水令牌!
可他要是為了自己的命,用了著黑水令牌,是不是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人都是自私的,他可以在皇帝面前拒絕用暗樁。
但是威脅到了他自己的生命,他還是想嘗試一下。
當天晚上三個人全都呼呼大睡,第二天就問斬了,三個人也是真的心大。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張清看到申屠雷樹在睡覺,這個他能理解。
但是你徐鳴不是害怕麼?你怎麼也睡?
徐鳴撓了撓頭,看出來張清的意思,開口回答道,“害怕還是害怕,但是不當誤睡覺啊!”
張清豎起大拇指,“牛,都是神人!”
“吃最後一頓吧!”獄卒笑著過來送來好飯好菜。
這是斷頭飯,最後一頓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