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鶴倫也太過分了,艾小魚一定不知道這畜生膽大包天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那這個事是怎麼查出來的?”我又問。
“被一個闊太太買走了以後發現的,她將包寄去總部鑑定,人家鑑定師出具鑑定書說是假貨。傳真直接發到商場售後部啊。”說到這裡,沈闊憤憤不平,“我們商場還沒發生過這種事情哦!現在老爺子都在董事會上說了,必須嚴肅處理。”
“啊!”
我驚愕極了。
什麼叫禍不單行,王鶴倫也算是夜路走多了遇到鬼。
誰讓他之前就吃軟飯,又對我圖謀不軌呢,現在事情發展到這地步,雖然有倒黴的成分,可也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呀。
“陸小姐,你現在知道了吧。我也是有苦衷的。沈氏集團作主的是大董,我呢只是小董,不痛不癢的事情是可以做個主,但這種波及公司聲譽的大事,我也是……你懂的。”沈闊無奈地聳了聳肩。
我苦笑了一下,安慰他:“那確實太難為你了。你們商場的損失也很大吧。”
“退一賠三咯。”他說。
“那豈不是損失六十幾萬?”
就因為王鶴倫那個白痴換了個假貨進商場,就會造成這樣大的損失。
沈闊看著一臉錯愕的我,意味深長的一笑:“陸小姐,你想問題太簡單了哦。你以為六七十萬很多麼?現在人家闊太太也要起訴我們。”
“啊?那怎麼辦啊?”我激動的扯住了沈闊的袖子。
沈闊看看我,他襯衣袖子被我揪出了一道褶。
我嚇得手一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走過來拉了我一把,和我並肩坐到沙發上。
他說:“你怎麼膽子這麼小?愧對你的體格吧?”
嘲笑一個女人的體重夠損的了,但我的心思此刻不在這兒,沒心思與他互懟。
“為什麼我一說會被起訴,你這麼緊張?”
他又話鋒一轉,我腦子有些跟不上。
我緊張,這不是很自然的事嗎?
因為這個案子被您沈公子一說,感覺事情很大啊。
“那你們沈氏集團也成了被告?”我問。
“差一點啦。”沈闊看看我說,“花錢擺平的。退一賠三以外,還花了兩百萬做封口費。人家才願意在和解協議上簽字。”
我:“……”
王鶴倫那個白痴真的慘了。
不知道他賣掉石庫門的房子夠不夠賠的?
哎!我深嘆了一口氣,我要是再替他求情,那我真是腦子進水了。
沈闊拿起骰子:“還玩不玩了?”
我回過神來:“玩啊。”
他搖了兩下骰子,忽想起什麼,說:“這樣玩,你又要作弊。”
我裝作不知道地轉了轉眼珠子。
“不玩骰子了。”他說,“玩石頭剪刀布。”
這沈公子會玩的遊戲怎麼一個賽一個幼稚。
我尷尬的說:“隨你。”
結果,第一輪下來,還是他輸。
“你剛才剪刀出慢了。”他控訴我,“你見我出布,才從拳頭轉成剪刀的。”
我嫌棄地看他一眼:“那三局兩勝。”
沈闊得意地一笑:“那還差不多。”
結果,他出拳頭,我出了布,還是我贏。
他悻悻地收回拳頭,抱臂而坐,看樣子是輸的很不服氣,但又實在無刺可挑。
他撇撇嘴道:“我知道了,我剛才說你是幸運星,靈驗了。你就是運氣好。”
“呵呵。”我狗腿似的朝他笑笑,“沈老闆,您說的對。借你吉言。”
“想問什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