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周照便拄著柺杖出現在了門口,我走過去扶他到沙發上。
他笑著說:“梁總破費了。”
梁總受寵若驚地擺擺手:“應該的,應該的。”
周照指使我:“星星,你把果籃拿下去,讓保姆切些水果上來。”
“哦。”我俯身要去拎果籃。
梁總忙說:“這籃子重,我幫你拎下去。”
梁總不給我拒絕的機會,殷勤地拎起果籃,護送我到樓下,一路上,他藉機同我說話:“陸小姐啊。這恆星影業的未來就把握在您的手裡咯。恆星如果能上市,那於周董、於您可都是好事啊。我老梁也是懂得感恩的人。”
說著,他對我挑了挑眉,緩緩對我伸出一根手指頭:“如果您能促成這筆生意,1%的原始股,你看怎麼樣?”
我一驚,隨即訕笑了一下,婉拒道:“梁總您太看得起我了。”
我又低頭捋了捋頭髮:“而且生意上的事,我也不懂啊。”
梁總迅速掃了眼四下,抬手拍拍我的肩膀:“陸小姐,你行的。”
我提著果籃走進廚房,一路上心裡七上八下的,這古人說的賄賂帝王枕邊人的事,怎麼還是真的了?
……
晚上,在浴室裡。
周照傷口不能沾水,這些天都是我服侍他洗澡。
我一邊低頭給他身上抹著泡沫,一邊在想怎麼開口說白天的事,周照調皮地衝我潑了點水,我沒留神被灑了一身,我皺了皺鼻子,抬起手肘一邊抹著眼睛上的泡沫,一邊說:“你討厭。”
他得意地笑笑,坐起來,去勾一旁的毛巾,我忙摁住他:“你幹嘛呀,傷口要浸水裡了。”
“泡沫進眼睛了嗎?”他不以為意,拿著毛巾端起我的臉,幫我擦了擦眼睛。
擦完,他將毛巾扔到一旁,拉著我的手探到水裡。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不信你摸摸。”
他要我摸那裡,我羞赧地別過頭。
他不依不饒:“我們都好久沒有……”
“你好煩啊……”我站起身準備去取花灑,他伸手一拉,直接把我拽進了浴缸,弄得浴室裡滿地都是水。
他促狹地笑笑,激動地吻著我:“這裡很好,要不試試在這兒。”
“不行不行。”我阻止他的胡鬧。
我渾身都溼了,但顧不上了,先幫他衝乾淨,像哄小孩似的,把他弄出了浴室。
他一步三回頭地看著滿身狼狽的我,最後停在浴室門口不走了。
在他好奇又直白的目光下,我匆匆洗完了澡。
躺到被窩裡,他終於得以放肆的對我上下其手,又編著法子說:“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
“慶祝什麼?”
我看看他,覺得有些好笑,為了達成目的的藉口還真是層出不窮。
“慶祝L集團對恆星影業達成收購意向。”他厚顏無恥地說。
我斜了他一眼:“吹牛不打草稿。”
他有些不屑地笑笑,將我抱到他身上,摸著我的臉頰說:“下樓的時候梁總跟你說了什麼?”
我一驚,抬頭看著他:“你好變態啊。家裡是不是每個角落都裝了探頭了?”
他齜牙笑了笑:“那倒不是。起碼這間房間裡沒有。”
我頭皮一麻:“那書房呢?”
他抿了抿唇。
我捶了他一下:“你之前還在那裡。”
“我關掉了。”他說。
我又捶了他一下:“變態。”
他認真地說:“哎呀,真的。”
我不想理他了,想翻身下來,他不許,雙手鉗制。
“我猜的。”他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