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世,最終還是躲不開這臭皮囊帶來的煩憂!”
九曲釣叟冷笑道:“老夫一心想躲在武夷山上過幾年清靜日子,但天性見不得邪惡,最後還是忍不住跑下山來。現在,夢大俠與神醫既被哈么妹送到九絲去了,我們何不快點趕去,請他二人合力共同查查這…候劍,若能找出那諸葛銅鼓,破了魔音,洗去中原武林百餘年來所蒙的恥辱……”
笑彌勒愕道:“那魔琴,不是在剛才被聖手書生砸了麼?那一聲驚天動地的聲音,把在場之人的真氣全皆震散。咱們何須再去找那諸葛銅鼓?”
水鏡搖頭道,“那魔琴,乃大雷音寺的萬年神木與北海龍筋製成,須具武林一流高手的功力方能彈響。昔年十大掌門人中曾有人用兵器暗襲此琴,皆未能將它毀去,更何況夢大俠一用之力?”
笑彌勒不由頓足叫道:“哎呀,早知那琴未毀,咱們逃走之時就該捨命也要將它弄走,不讓它仍留在官家!”
水鏡當時正運功療傷,連自保都不能,當然談不上帶琴。哈大見笑彌勒如此說,心裡不由不舒,暗忖能將他們救出來,已是極不易的了。說什麼捨命弄琴?
文仲忙道:“這倒無妨,只要諸葛銅鼓能破魔音,咱們就快回九絲,請教聖手書生與神醫罷了!”
哈大忙以晚輩身份,恭請水鏡等人到九絲城去,大家慨然應允。
五人也不休息,一路談著魔琴及江湖上近來發生之事,向九絲走去。
走了一會,天已拂曉。五人隨便找個小店略進飲食,便又出發。
水鏡、笑彌勒,九曲釣叟三人皆江湖上久負盛名人物,因彼此自恃身份,又因處天南海北,故往來極少;而哈大與文仲,則是江湖上近年極具傳奇色彩的人物。五人這一相遇,吐談間甚是投契。只因哈大是晚輩,而文仲又因恩師九曲釣叟在場,所以微覺拘束,唯靜聽三位前輩吐談,自覺受益匪淺。
五人走了一陣,不覺已是正午,看看快至九絲山了。
突然,前面傳來一陣喧嚷,五人登高一望,但見遠處一大群…漢。正負薪急走。再前面一點,正有無數…漢,正圍住一個狹谷,搖旗吶喊不休。
哈大臉色倏變,對文仲道:“難道,那狼窩的崽們趁我們不在,來叼羊麼?”
文仲遠眺一會兒道,“似乎不象是狼窩的人。那梅浩成與劉顯等人才與我們交過手,不會這麼快趕來。何況,狼崽子們為將我們的羊叼盡,已盡悉附近情況,決不會呆頭呆腦的跑進葫蘆死谷去!”
水鏡聞言不由驚疑道:“莫非,那谷內圍的是中原武林人士?”
正說著,後面又奔來一群…漢,為首之人一見哈大與文仲,高興地叫道:“大哥與軍師回來了?快,咱們圍住了殺害老將軍的兇手與一大群狼崽子在葫蘆谷內,只待午時一到,就放火燒死他們,你們回來了正好!”
哈大一見這人乃釣猴寨寨主哈卜,忙問道:“奇怪,狼崽子們深透這一帶地形,怎麼跑進葫蘆死谷?”
哈卜道:“那夥狼崽子夥同雞爪山那個漆苗子,今天早上竟敢到上司府來攪亂老將軍的靈堂,被咱們趕到這死谷內的!哼,這些狼崽了,一個也別想跑脫!”
文仲覺得不對勁,遠遠看見對面山谷前人頭攢動,已積了不少柴薪,谷頂上已站滿手執火把之人,眼看就要投入。別看這兒看得見對面山頭之事,但隔山路死馬,雖聞聲而不可立至。文仲忙對哈大道:“大哥,我看這事不對勁,是否讓他們暫別放火?”
哈大還未答話,哈卜已驚道:“什麼?害死老將軍的兇手正在谷內,一旦放出來,可要得罪祖先喲!”
哈大正沉吟間,水鏡忙道:“這死谷內所困之人,必是中原武林人物無疑!虎俠,這事非同小可,千萬謹慎從事!”
文仲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