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武苦笑了一下,眼睛裡混沌得讓白洪俞看不出他的眼神。他笑了,卻又哭了。拿著啤酒的手發著抖,撲通一聲,罐子掉在地上,清涼而又透明的液體順著石板地流出來。他笑得越大聲,眼淚留得越快,他把雙手交叉放在胸口笑著,臉部猙獰的表情是他失控的表情。通紅的臉,口水順著眼淚滴在地上。整個傍晚的馬路上,迴蕩著他痛苦的笑聲。
何武跪在地上,他笑累了,臉部的表情也麻木了,他聽到白洪俞的呼吸聲打破這安靜的氣氛。他雙目無神地說:
&ldo;一件事就算是抱著最壞的結果,也終究有過去的一天。你只要咬著牙挺過去,熬過了最難的地方,接下來就只剩輕鬆了。絕望是沒有底線的,它和毅力是成反比的,只有心垮了,一切都無濟於事了。&rdo;
白洪俞雖說第一次見到那麼恐懼的畫面,心裡頭卻未感覺到害怕。可能一個人真的被生活逼迫到死角就真的只剩絕望了吧。如果一個人只剩下絕望,反倒擁有對抗這個世界無與倫比的勇氣,不計後果的和一切事物對抗到底。
&ldo;好了,我不問你了,這件事你就交給我吧。後天一早,我在這裡等你。&rdo;白洪俞提著錢看著他雙腿兩膝蓋跪在地上磨破了皮,血液混雜在濕地裡,反倒更加醒目。
董事回家後並沒有馬上去上學,因為董事現在還抗拒著學校,害怕面對同學。董成也就和她約法三章,等過了這個星期她就去上學。但是董成不能陪著她了,他已經請了大半個月的假,如果再不去上班這個月的工資就沒有著落。醫院的錢大部分也是湯棋墊付的,這個人情他得趕快還回來。董成不喜歡欠著,更別說人情了。董成的自尊不能讓他就這麼拖著。
董事還是在湯棋的米粉店裡玩,她的性格沒太多變化,就是看見陌生人說話的聲音變小了。感謝這一切苦難沒有讓她太難受,孩子就該擁有一切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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