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很多詩人所說,陽春三月鶯飛草長桃柳夾岸,兩邊是水波瀲灩,遊船點點,遠處是山色空濛,青黛含翠。在那裡也有許多動人的傳說,西湖,是一首詩,一幅天然圖畫,一個美麗動人的故事。”
“你也喜歡蘇先生地詩詞?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這可是眾多清穿女地不二法寶。每逢重大場合念出這首詩一定會得到滿場敬仰地目光地。
不過我很奇怪。同樣遍讀詩書地香草不知道鳳求凰地故事。後來我旁敲側擊地仔細瞭解過。南安國似乎是在歷史地夾縫中。沒有先秦晉隋文化地薰陶。自然也不知道明清地歷史。可是。在南安地史記中有唐宋諸位名人地痕跡。只是。在南安地歷史記載中。那不是唐宋前朝。卻只是鄰邦大國。
“是呀。蘇先生地才學瑾瑜畢生景仰。他不僅詩文出眾。還擅長書法作畫。且每樣都是名列前茅。這樣地全才世間少有。蘇先生少年時讀了一些書。因為聰慧常得到師長地讚揚。頗為自負地在自己房前前貼了一幅對聯:識遍天下字。讀盡人間書。’天下地字知多少。人間地書有幾何。我卻很佩服蘇先生這樣地年少輕狂。”
一下子就開啟了話匣子。夏瑾瑜眉飛色舞地說了很多。提了蘇東坡地字蘇東坡地書蘇東坡地畫。卻獨獨沒有提。在官場上。他也曾經顯赫一時。
我發現。他不喜歡政治對官場上地事情也閉口不言。就好像。他地身份。我地身份。
很多事情。我們不說不代表我們不明白。只是我們這段時間交往地很開心。聊文學聊遊歷。純粹地交了好朋友罷了。
難得的作為一個古人,夏瑾瑜跟那位詩仙先生一樣足跡遍天下,作為葉齊的我也曾經利用寒暑假遊覽了許多地方。自然地,兩隻人會有許多相同的心得體會,話題多的不得了。
“我也喜歡蘇先生的詩,最喜歡那句山外青山樓外樓,總覺得,那是一種超脫世俗的境界。”
“是呀,他的詩最多寫西湖的了,我去了一次之後就一直想再去。齊兒,有機會我們同遊可好?”他伸手到我面前,作出邀請的樣子。
剛才說到激動處夏瑾瑜已經站起來,在原地跺著方步,我坐在旁邊的樹枝上。此刻,我們之間的距離不過數寸,望著他修長的手臂,我愣住了。
訥訥的縮回手,夏瑾瑜失笑,“不好意思,我失態了。”
他只是一時興起罷了,我對自己說,然後也衝他笑了一笑,“好呀,有機會一定去,和瑾瑜一起。”
說到西湖,我自然會想起白娘子,於是跟他講了白蛇的故事。時間有限,只講了水漫金山斷橋相會這幾段。講到最後,我都快把自己感動了:“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自古男女就不同,男人胸懷天下,女人卻很渺小,為了她心愛的人可以付出一切。”
夏瑾瑜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的望著我,似笑非笑的,過了一會兒才道:“這世間也有許多痴情男子的,這個故事應該還沒有完吧?”
“這個故事很長的,三天三夜也說不完,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我坐在樹上搖頭晃腦的說著,兩隻腳蕩呀蕩的,卻也不怕鞋子掉了,夏瑾瑜會幫我撿起來還給我的,兩隻人已經很熟了。
說起兩隻人熟稔的過程,卻也是巧——“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先生品學高深,葉齊深感佩服。”這是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意思意思的場面話,我一向覺得,書讀多了就是書呆子了,非常的沒有意思。
“讀書人是很清高,可是,我卻瞧不起讀書人。”難得的,夏瑾瑜收起了狐狸一樣溫柔虛偽的笑容,嚴肅認真的說。
不過,我卻來了興致,“哦,此話怎講?”
“將讀書當成一種出路,十年寒窗苦一朝天下聞,能夠成功固然是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