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傷口好了之後還剩下一小瓶,我全部擦臉上了。
真浪費,早知道應該留給自己受傷的美腿。
來到大廳之後,夏瑾瑜就吩咐人去請太醫了。
“不行,”反對的人還是香草,一貫雄壯的嗓音卻微弱了許多,如蚊子般嗡嗡叫。讓我詫異的是,她的臉蛋像熟透的番茄,“太醫來了我們小姐走出了宸苑的事情不就讓別人知道了嗎?”
夏瑾瑜只是笑著,望著香草說:“誰說你們住在宸苑的?你們是太子殿下的朋友,是他請來的客人。”
他這是在誘供,幫我們隱藏身份。
在夏瑾瑜的注視下,香草卻嬌羞的低下了頭。
我終於明白她的反常是為了什麼,看夏瑾瑜還在歡暢的對著香草笑,我氣不打一處來。笑,笑,有什麼好笑的,顯擺你的牙齒白嗎?哼,臭美的傢伙,整天喜歡穿著一身白衣不知道收斂一點不知道白色衣服很難洗嗎?哼,不熱愛勞動的傢伙,不用自己洗衣服就故意折磨別人。這香草也真是的,平時大道理不挺多的嗎,這會兒見到一個長得好看一點的男人就忘了自己的本分了?
過了一會兒,夏瑾瑜輕笑出聲,隨即說道:“姑娘放心,太醫院有我們的心腹,不會給別人知道的。”
閉月羞花的美貌這麼一展示,香草姑娘羞澀的頭再也太不起來了,甚至忘了自己身上的傷。
無恥,狗血電視化情節又要上演了,某月某日某女帶著丫鬟翻牆到隔壁家做客,遇上了一英俊小正太和一美貌教書先生。美貌教書先生和美女丫鬟對彼此都有莫名的好感,藉由各種理由小丫鬟主動親近,男人對美女自然沒有抵抗能力,然後兩隻人天雷勾動地火一發而不可收拾差一點點就要滾到床上去了。
當然了,無良編輯都會在下面加上一句:以上情節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我只能在心裡暗暗的罵著:狗男女。
南宮牧還是請來了一個太醫為我們處理傷口,據說是他們的自己人,老太醫自然知道如何保身整個過程中不發一言。就這麼的鬧騰了兩個時辰,事情終於完美解決了。太醫囑咐宮女小心的拔了我和香草腿上的刺,又給我們敷了藥,仔仔細細的處理了一番才告退出去了。香草的臉已經紅的無可比擬了,我知道她在煩惱什麼:要不要嫁給頭髮花白的老太醫?如果不嫁給他,自己被別個男人看光了大腿,以後還嫁得出去嗎?
我煩惱的卻是另外一件事,天哪,居然因為砸中了仙人掌被號稱全南安最好醫術的御醫診治,真是太丟臉了。還好剛剛南宮牧告訴我阿乙有事出宮了,要是讓他知道——我死的心都有了。
那個傢伙,明明也是一可愛的男孩子,才十六歲,還屬於我垂涎的正太範疇。卻天天板著臉作出一副小老頭的模樣,自從那天給我嘲笑他的名字之後好像就跟我結了仇一樣。好幾次,我都看見他站在園子裡用他冷漠的大眼睛斜視我。
太醫走後,我和香草重新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正廳,南宮牧馬上迎上前:“齊姐姐,怎麼樣,你的腿還疼嗎?”
有點羞赧,剛才太醫給我們上藥時我驚天地泣鬼神的吶喊聲似乎嚇著了小朋友。他在門外問了好幾次,卻又怕唐突我們不敢進到內堂。
“小南宮,謝謝你,已經好很多了。”我只是對著南宮牧道歉,卻連正眼都沒敢瞧夏瑾瑜一眼。為了方便上藥,褻褲已經脫下了,現在也只是把外衫拉下去。
等於說,我現在兩條腿都是光溜溜的,有點不好意思。再加上,因為自己的粗心莽撞,居然被仙人掌陷害了。
唉,想死的心都有了。
“姑娘,你沒事吧?”夏瑾瑜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卻是對著另外一個傷患說話的。
偷眼望去,香草已經高興的手足無措了,雙手攪成麻花,激動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