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整個地下室的環境。環境正如舲艎舫所形容,沒有太大的偏差,確認到這一點之,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到地下室的中心位置。
“龍牙,那東西真的是……唔?”
森流繪半蹲著身,在易龍牙的胸口探頭望出去,問到中途,易龍牙突然把她拉後連同自己也往後退縮,同時間她的耳邊鑽進一道年輕的聲音。
“升降機那邊是不是出事……這種氣息,舲艎舫,你來了沒錯吧?”
聽見前半段,森流繪還誤會自己偷窺被發現而闖禍,聽到後半段,她明白被發現的理由不在自己,而是藏在自己二人背後的舲艎舫。
舲艎舫配合嘯海竹的實力其實是高於森流繪,但鮮少動武的她本身又存在很多問題,比如隱藏氣息這種技巧她僅僅合格,更別提要她隱藏靈力超群的嘯海竹,她的笨拙隱藏根本瞞不過歷戰的實力者。
“對、對不起。”意識到是自己害大家被發現,舲艎舫登時跟兩人道歉。
不過,對森流繪來說,說不上任何生氣,至於易龍牙……
“反正都要直接來。”他懊惱隱藏氣息的失算,但也沒有怪責的意思,聳肩說畢,他率先從陰暗的彎角位置走出來。
由炎火將軍率領的隊伍大多是站在地下室的中心位置,因為目標物——金色的凡利爾正是被束鎖於此。
地下室中心位置有一個石造祭壇,惹人注目的金色凡利爾坐在祭壇上,而祭壇外有著可以目視的赤色障壁,由地面連線至天花板,斷絕外界跟凡利爾的接觸。
發現舲艎舫之前,除了茫然的黑流星和休格,炎火將軍和他的私兵正努力破解封印,而當發現到入侵者,他們即刻進入戒備,丟下手邊的工作。
“啥!”
舲艎舫會跑回來是讓人意外,但當喊著舲艎舫,跑出來的卻是比舲艎舫更要棘手的人物時,炎火將軍、黑流星和休格,恐怕自認識以來,首次能那麼齊心有相同的想法——“葵花居也跑來多管閒事”。
炎火將軍不愧是首腦角色,吃驚留在心底,表面的反應可沒有半分遲疑。
“你……跟想像有些出入,太年輕吧!”
因為霸海陣,炎火將軍把已經破損的盔甲配件拆掉,還留在身上的只有保護胸腹背部的盔甲主體以及高至膝蓋的鋼靴,而失去頭盔的他沒再隱藏真正的面目。
炎火將軍很年輕,大約是二十五歲,黑髮綠瞳,不知什麼原因,右邊臉頰有著相當搶眼的黑色刺青,像極火炎燃燒,跟他那張冷淡的外貌有著微妙的反差。
“真想不到你會去找葵花居幫忙。”炎火將軍視線瞟到舲艎舫身上。
舲艎舫沒有任何退縮,高聲道:“廢話少說,你到底把多洛他們怎麼了!”
“不知道,我只是指示搶船,會怎樣處置你的人,是他們自行決定,我也沒必要知道。”
“你說沒必要?”
“這是事實。”
“你!”舲艎舫會想來明港,最主要原因是想問出多洛他們的生死,因為靜艎舫停留在海岸線附近,並不是直接泊在碼頭,即使想尋找也很難辦到,所以她才想直接找炎火將軍,但她想不到自己冒著危險所得到的答案居然是那麼的輕描淡寫,彷彿那是不值一提的小兒科。
舲艎舫的臉色陰沉至極點,所透露出來的怒意,就差沒在臉上刻出憤怒二字。
“別亂來,對面那傢伙很危險。”發覺她快壓不住怒火,森流繪倒是把她攔阻下來,雖說她也不想廢話即刻動手開打,但她還沒衝動到看不清局面。
看到炎火將軍的剎那,武者直覺已經告訴她炎火將軍是非常危險,負傷的舲艎舫跟他打起來,只是為自取滅亡、燈蛾撲火這類成語增多一個案例罷了。
舲艎舫氣上心頭本來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