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流血受傷是事實,但這個傷口相對整條觸手來說卻影響不大,舲艎舫發現到這事實,認為可以定點攻擊。
易龍牙卻搖頭說:“別期待,我也是有極限。”
“你已經不行了嗎?”
舲艎舫沒有惡意,只是易龍牙聽在耳中別有一看風味,怪聲說:“什麼嘛!你原來有鬼畜屬性,真是看不出來,是想把我徹底操死嗎?很好,我就如你所願,反正怪物就是用來打怪物,看我怎麼收拾這隻臭魚!”
“咦?”易龍牙近似責罵的自說自話嚇到舲艎舫,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
森流繪給了她簡短的解釋,道:“別想那麼多,沒男人被女人問到行不行的時候,還會老實答不行。”
這是原因之一,另一個原因易龍牙只是想借題發揮來激勵自己,而當解釋過後,艦橋和甲板的照明燈忽然熄滅,然後在不到數秒的黑暗中,照明燈再次亮起,但不再是柔和的白光,而是會讓人感到緊張不安的紅光。
舲艎舫說:“動力裝置已經停止,現在改由第二動力室供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