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這種小地方委屈的打算,可偶沒關係啊,他們喝茶休息,偶就要了碗刀削麵吃。順便邊吃邊跟老闆嘮嗑,氣氛那是相當的融洽啊。
唯一不融洽的就是時不時有人就瞄兩眼過來,偶也知道自己這吃相有點子不太文雅,可是在這種小店講嘛文雅啊。咱太文雅人老闆反而會不自在咧,都平民老百姓誰比誰金貴啊。
等到重新上路,十十問我,“你就不嫌那小店不乾淨?”
我瞅著十十特不懷好意地笑了,“十爺,這人吃五穀雜糧吧。”
“對。”十十贊同。
“五穀是種出來對吧?”
“對。”
“這種地嘛就要施肥,而這肥料是從哪裡來的呢?”我眨吧著眼睛好天真的問。
“這爺哪知道。”
“奴婢告訴您吶。”我笑的灰常燦爛。
“十哥,你小心,她這笑不懷好意。”十四在一邊提醒。
“爺倒要聽聽,你說。”十十有股子不信邪的勁兒了。
“大糞就是最好的肥料啊,嗯,就是夜香。”
幾個皇子頓時面現古怪。
老孃還沒說完呢,你們繼續受著,“我們吃了五穀,然後五穀輪迴之後又回到田裡滋潤灌溉下一季五穀,如此週而復始。那爺說,這五穀是乾淨呢還是髒?”這事吧,源自於偶同學講的一事。
有人說吃飯太累,吃了半天又全拉了,整天就是窮折騰。然後一人特牛叉地說,直接把麥種子倒廁所得了,中間程式全省了。
想想可不是咋地,這五穀輪迴來輪迴去的,最後精簡下來可不就直接往廁所一倒麥子種子就完事了麼。
幾個人抽抽著臉,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完勝!
髒?啥叫髒?
那小店頂乾淨了,不就是嫩們嬌貴慣了覺得人不上檔次嘛,讓嫩們歧視勞苦大眾。
反正俺吃飽了,下個地點也就看嫩們吃了,這話一講,我估摸著到下個打尖的地方,這幾位爺極有可能沒胃口吃東西。
哇咔咔!
然後,我就聽到馬車裡傳來老康的笑聲,“丫頭,來車裡跟朕坐,別折騰他們了。”
囧!
忘了,偶們都在老康的車邊呢,這對話老康是全程聆聽啊。
老康說話了,偶也只好棄馬上車。
老康靠在軟靠上,閉著眼,嘴角掛著淡淡的笑,聽到我進來也沒睜眼,“丫頭啊,朕沒想到你對這民生疾苦了解甚多吶。”
偶來自民間唄,可惜這話沒法兒跟乃講啊。
“奴婢只是對什麼都好奇罷了。”
“說的也是,你對書本的關注遠高過對胭脂水粉的研究。”
這算毛意思?偶確實對塗脂抹粉沒啥熱情,每天也就稍盡人事罷了,有折騰臉跟腦袋的工夫偶倒寧願拿本書看下。容貌嘛,再保養也留不住逝去的青春,再說了偶又不想爭寵不想惹眼,那東西就更不必關注了。
“書中自有黃金屋嘛,奴婢只是對黃金有興趣。”
老康樂了,旁邊的李德全也樂了。
狂汗!
“你這丫頭啊……”老康甚是感慨。
愛錢沒錯,偶又沒偷沒搶,偶爾坑蒙一下,那也是周瑜打黃蓋。
“你說朕為什麼獨獨要帶上你一起來五臺山?”
這個問題它深奧啊,偶還真不知道,所以偶誠實的搖頭,“奴婢不知。”
“為什麼不說是朕疼你所以才想帶你一起來?”老康反問。
“可皇阿瑪這次出門是急行軍啊,不是遊山玩水,您如果只是單純疼我想帶我在身邊的話應該不會在這次帶我來的。”我仍舊老實的分析。
不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