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把她逼出邢家?
她老人家究竟是太瞧不起她的智慧?還是對自己的心計太有信心了?
“喂,你還沒回答我,你會和我搶恪哥哥嗎?”
搶?風尋暖一時失笑。
“為什麼要搶來搶去的?你的恪哥哥是東西嗎?如果‘你的’恪哥哥喜歡你,我就算用盡吃奶力氣也搶不贏;倘若‘我的’
大公子喜歡的是我,那就算你使盡渾身解數也奪不走,對吧?“
“呃……”孟挽君有點腦袋打結。
“更何況……”風尋暖苦笑了一下。“若他喜歡的不是你也不是我,那又該當如何?就算我們伸手去拉去拖去拽去搶,他就會變成我們的所有物了嗎?”
孟挽君眨眨眼睛,看著她落寞的笑容,不禁有些吶吶地問道:“你在傷心嗎?”
“不,我哪來的資格和機會傷心?”她澀澀地道。
當初她是為了他的雕工而來,可如今教她失神惆悵卻是他本身……然而是幾時,她對他的牽掛已經遠遠勝過了拜師學藝、好為公主制轎的理想和堅持?
“你……不要難過啦,恪哥哥的確是根愣不隆咚的大木頭,半點也不知情識趣……”孟挽君也同她訴起苦來,“像這次我明明是為了他逃婚來的,可他居然說要叫我爹把我帶回去,屋子連躲都不讓借躲,虧他還是我表哥哩!哼!”
儘管愁腸百轉,風尋暖還是不由自主被她的話給逗笑了。
“是啊,他就是根大木頭,可我偏偏就喜歡上他的敦厚朴實和不解風情,”她心有慼慼焉地嘆了口氣。“雖然我可能在近期之內必須去檢查一下眼睛。”
“哈哈哈……”孟挽君大笑了起來。
她也想跟著笑,只是嘴角才微微牽動,心卻揪扯得細細的疼。
“可話說回來,恪哥哥要不是這麼善良這麼好心腸,當年又怎麼會吃了仲哥哥的悶虧?”
“仲哥哥是誰?”
“你不知道仲哥哥?”孟挽君突然四處張望了一下,神秘兮兮地湊近她耳邊,“其實呀,這些年府裡的人都不愛提起仲哥哥,因為仲哥哥是個大壞蛋……”
風尋暖睜大了雙眼。
“仲哥哥是邢家行二,也就是恪哥哥唯一的親弟,但是他不務正業遊手好閒,當年還做了很多邢家祖訓不容的壞事,恪哥哥一再替他收拾善後,也一再心軟被他利用,直到有一天……”
“有一天?有一天怎樣?”風尋暖情急迫問。
“有一天,仲哥哥竟然偷了象徵著邢家精神、代代相傳的那一套‘千年玄鐵天工刀’,還賣給了當年邢家的死對頭。”孟挽君想起此事,依舊義憤填膺不已。
“那次恪哥哥終於大發雷霆,把仲哥哥給趕了出去。兩年了,聽說仲哥哥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原來邢家還有這等秘串……大公子這般好性情的人,居然會怒而將親弟逐出家門,可見那位二公子有多麼卑鄙無恥下流惡劣惹人厭了!
而且他心裡應該比誰都要難過吧?
遭受不肖的親弟背叛,那滋味肯定像被人從背後狠狠捅了一刀。
“居然連自己家裡的祖傳刀具都可以偷出去賣,還賣給死對頭?”她越想越火大,咬牙切齒打抱不平道:“像那種人間敗類哪有顏面再回自家門?不回也好,要給我撞見,保證見一次扁一次!”
“這點你倒是跟嬤嬤有志一同。”兩人都同樣暴戾。
一提起邢嬤嬤,風尋暖一怔,不由得又苦笑連連。
“唉,不過你說這些男人到底是哪兒有問題,怎麼都這麼麻煩呀?”孟挽君笑完了之後,也是苦惱難平。“仲哥哥根本上就是個爛人,而恪哥哥人好,卻又是個不解風情的大笨蛋……像平家那個壞傢伙就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