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琪打完這一巴掌之後,掏出手絹,默默的包紮著白耀的雙手。在之前的發洩中,白耀的雙拳早已經皮開肉綻。
雷琪一邊包紮,一邊說道:“還記得,去年爹爹帶著我們去山上打獵的那一天嗎。”
白耀點點頭,似乎回憶到什麼。雷琪繼續說道:“當時我跟爹爹他們走散了,也不能算是走散吧,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在乎過我。我一個人瞎走,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天也漸漸黑下來。我很害怕,很無助。只希望隨便誰出現都好,能不能把我帶回山莊都無所謂,只要有人能陪著我就好。”
雷琪將白耀扶起,接著說道:“當我剛祈求完,你便出現在我的眼前。當時你滿身是傷,卻依舊帶著微笑,你拉著我的手,走了好長一段路才把我帶回了山莊,路上都是一些野獸的屍體。我知道,你在森林裡找了好久,才找到我的。”
白耀依舊默不作聲,雷琪望著白耀繼續說道:“我喜歡的白耀哥哥,是那個為了我,堅持,執著,永不放棄。是那個遇到任何事都會從容面對,並且帶著一絲傻笑的他。卻不是現在,自怨自艾的你。”
說完,雷琪便站在那裡低頭不語。
白耀舉起手,看著已經包紮好的雙手,說道:“丫頭,你給我打個蝴蝶結幹嘛,這樣,哥哥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雷琪抬起頭,那標誌性的傻笑再次出現在她眼中,她知道當初的那個白耀又回來了,也是微微一笑,然後氣鼓鼓的說道:“白耀哥哥要是嫌棄就拿掉好了。”
雷琪瞪著雙眼,雙手叉腰,用她那自以為犀利的眼神看著白耀,而白耀也只是傻笑著搔了搔頭。
白耀揉了揉雷琪的小腦袋,說道:“小丫頭,謝謝你。放心,哥哥答應你從今天開始,除非是踏過我的屍體,否則任何人都別想傷害你,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雷琪小臉微紅,點了點頭,心中卻暗自思量著:“小小的林家,居然害的白耀哥哥差點想不開。哼,我看這林家也沒必要存在在這個世上了。。。。。。”
之後二人便回到各自的住所,白耀也似乎下定決心,彷彿無形之中明白了什麼道理一般。
晚上,雷破山與雷飄飄兩父女在正廳中談論著什麼。看著二人談笑風生,應該是什麼大喜事。
這件事就是雷飄飄突破了。
如今的雷破山很是高興,因為自己的女兒終於也領悟到了超凡之境,是繼自己大徒弟裘天洛之後第二個領悟到境界的人。雖然只是前期而已,但也足夠雷破山自豪的了。
在當今這個江湖上,一個門派的興盛,並不是其屬地的繁榮或者收益。
而是派中的高手有多少,高手多,能控制的地盤就大,別的門派自然怕你,去哪兒人家都會給你幾分薄面。高手少,地盤自己就小,誰都不鳥你,想怎麼欺負你就怎麼欺負你,有什麼好東西也輪不到你享用,就是欺負了,你也要給我忍著。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一切以實力說話,拳頭大你是老大,拳頭小你就是一堆草。
像那福建林家,光領悟境界的,就十數位之多,其家主,更是已經達到了破聖後期,比他雷破山都高出一個階段。也難怪人家在當地如此興盛,想不興盛都不行啊。
如今的狂劍山莊裡,所有弟子之中領悟到境界的人雖說只有雷飄飄和裘天洛二人,但也讓雷破山大感欣慰。別看狂劍山莊有自己的山門與屬地,其實並沒有表面上那麼風光。
平日裡的一些各門派的交流會上,可以說是受盡白眼與嘲諷,幾乎每一次的交流大會都會遭到其他門派的刁難與稀落。
雷破山也是敢怒不敢言,像他狂劍山莊這樣的中小型門派,不說多如牛毛吧,那也是比比皆是。一些大門派,滅你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能讓你參加就不錯了,還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