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下面一排,全是吃的和喝的。當然,一下面一排之上,還有一層,是沒有玻璃櫃門的臺子,擺著一套杯具、熱水壺和一個檔案框,檔案框裡裝滿了資料。
說話間,奇葩拉已經自顧自的拿了一包原味薯片,拆開來吃了。又拿了一瓶咖啡,開啟喝了一口。
長衫男子緊張到順拐,用比蝸牛還慢的速度走到了奇葩拉對面的懶人沙發那兒坐了下來。
“說說吧,費那麼大勁,想跟我做的交易究竟是什麼?”
說著,奇葩拉又往嘴裡塞了一片薯片,好整以暇地看著長衫男子。
“我姓狗,叫狗旦,屬狗的狗,元旦的旦,我……”
狗旦還沒說完,奇葩拉就被嘴裡的薯片嗆到了,一陣猛咳,直到緩過勁兒來,她才詫異地看著狗旦,不可思議地問道,“你姓啥?”
“我姓狗,屬狗的狗。”狗旦見怪不怪了,甚至還貼心地從矮桌上放著的紙巾盒裡,抽了一張紙遞給奇葩拉。
“我的天,我以為我名字夠獨特了,沒想到,咱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那個……抱歉啊!你繼續。”奇葩拉接過紙巾擦了擦被噴到桌子上的薯片,聽著狗旦的故事。
她才知道,原來,狗旦是一個生活在民國時期的人,家裡也比較苦一些。他在一個有錢人家的大宅子裡當花匠,工錢雖然不多,但好在管吃管住,也能省下來不少以貼補家裡。
只是這樣安穩的日子沒多久,就被戰亂打破。那戶有錢人家自然是遣散了家裡所有的下人,舉家北上逃難去。而狗旦也趕忙回到家裡,簡單收拾了一下後,帶著父母弟妹,也跟著那些逃難的人一起北上。
沒想到在半路上,他們一家遇上了那戶人家的小小姐。那是一個心底善良的小女孩,才十二三歲,卻在逃難中與家人失散了。
在那個戰火連天的時代,這麼小的小女孩,如果獨自一人,怕是很難活下去,於是,狗旦便將她也帶著,繼續逃難的同時,幫她尋找家人。
“我們快到北平的時候,終於遇上了她的家人,我想參軍,於是她的家人為了感激我,替我安頓了我的父母和弟妹,我便上了戰場。我們說好,等戰爭結束,我再來看她。可是我卻死了……所以,我想再見見她,兌現當初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