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五十多人還是不行;不知還有別的住處?”說話間;他已走到秦皇等人身旁。
方村長笑道:“有的有的;我這讓人去瞧瞧哪幾家有空房;柱子,柱子;你這孩子死哪去了;趕緊過來。”
“來了,來了,爺,您找我什麼事?”一個面板黝黑,約莫十三四歲的孩子從屋裡竄出來,蹦到方村長跟前,笑嘻嘻的問道。
一巴掌拍到柱子頭上,“沒瞧見有客人在嗎?嘻嘻哈哈的成何體統,你趕緊去方大嬸子還有方二嬸子他們家去瞧瞧,可還有空屋,貴客們都等著休息。”
柱子捂著頭,快速的竄了出去,嘴裡嚷嚷:“知道了,我這就去。”
村長回過神,笑著衝盛夏笑道:“這孩子,都讓我給慣壞了,諸位千萬別見怪。”
“哪裡,村長您太客氣了,怎麼不見大媽?”盛夏笑吟吟的道。
方村長顯出一抹悲色,“誒!說來話長,此地流寇甚多,我們村又離城鎮較遠,可不是經常受到傷害,柱子的爹孃……”面上一片哀色,“就這麼走了,他奶一時受不住,也跟著去了。”
盛夏聞言歉意道:“都怪我,竟讓村長憶起傷心往事,實在罪該萬死。”
“哪裡的話,這事都過去七八年了,早習慣了。不談這個了,幾位貴客先隨我來,柱子一會回來,自會帶他們去別家歇息。”村長收起哀色,淺笑引著盛夏他們進到屋裡,裡頭有七八間房,整好能讓盛夏等人住下。
安排好房間,村長言道去準備午餐,順便通知村民明日有大夫給他們瞧病,這才轉身離去。
盛夏轉身就朝秦皇的房間走去,果然,寒武還有問柳他們都已經在裡面等候,盛夏鎖好門,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凝眉說道:“你們也察覺了吧,這村裡有古怪。”
問柳掃了屋內一眼,道:“不錯,咱們到這也不算早了,按理路上田裡都該有人才是,可咱們一路過來,僅遇到四五個村民,還有這院子,前院這麼大,房間只有□□個,只有爺孫倆住,每個房間卻收拾的乾乾淨淨。”
盛夏垂頭思索一會,接嘴道:“不錯,而且方宅村的村長,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善人。”
“你果然是那個善人?”簡夏雙眼亮晶晶的望著盛夏。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弄清楚村裡的古怪。”盛夏望向戰神天下他們,平時秦皇一行人,都是他出主意,今天怎麼跟個悶葫蘆似得,一句話都不說了。
戰神天下捏著一隻茶杯把玩,“別的我不知道,就是剛才那個柱子,寒武你有沒有覺得他的身形很眼熟?”
點到名的寒武還在那沉思,聽到戰神天下的話,立馬抬起頭,“對了,我就說哪裡奇怪,原來是在這兒,剛才那個叫柱子的身形,和昨夜同咱們交過手的那個小個子很像。”
“就是他。”一直沒說話的絕色女子突然說道,抬頭望向秦皇,“昨天下午,也曾和你交過手,你的劍刺中他的手臂,不記得了?”
秦皇抬頭看了她一眼,“恩。”頓了一下,補充道:“是他。”
聽到他的回答,絕色女子笑了一下,頓時如百花齊放,讓人移不開眼。
當然,在場的男人都不是普通的男人,至於盛夏,他是純0,他表示他更愛帥哥,所以看了眼,沒太理會。
眾人商討半天,得出最有可能的結論,就是這村子要麼已經被山賊滅了,從此將這當做藏匿據點,要麼這裡的村民已經被收買了,幫著山賊一起害過路之人,還有最後一種可能,山賊可能就是此地村民,無論是哪一種可能,他們今日不死都得脫層皮。
不多時,村長和柱子聯袂而歸,柱子笑嘻嘻的領著三十多人走,其中寒武跟著一起過去,餘下十多人留在村長的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