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警察同志好久不見。”雲帆打招呼道,正是前段日子來警局作報告的時候碰到的那位警察叔叔。
而那名女警察皺起了眉頭,這兩人好像認識,審訊這種事情可不能因為這種關係而從輕處理。
兩名警察坐在雲帆身前的椅子上,隔著辦公桌,男警察按照流程的問道:“姓名?”
“雲帆。”
“性別?”
“男。”
雲帆老實道,心中無奈,警察同志這種問題大家一眼就看的出來,還需要問嗎?
一陣流程過後,正題來了。
只聽男警察問道:“雲帆啊,幾天不見你本事見長啊,前段時間還看你人挺好的,怎麼會犯打架鬥毆這種事情呢?”
“我能說我是被冤枉的嗎?”雲帆一臉憤恨:“我向天發誓,什麼打架鬥毆的案件,我壓根就不知道,更沒動過手。”
最後一句倒是句實話,上次是哮天犬一個人,不,一隻狗上的,跟自己半毛線關係都沒有,頂多算是指使,但真的沒有動手。
“你確定?”其實男警察也不相信雲帆為參與打架鬥毆,畢竟先入為主,對雲帆的印象還是蠻不錯的。
“真的,真的。”雲帆點點頭:“說我打架鬥毆,我跟誰打架誰鬥毆了,還有警察同志,我就一個人,要是打架鬥毆肯定有幫兇吧,那幫兇呢?”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男警察同意道。
“咳咳。”
女警察咳嗦了幾聲,美目白了男警察一眼,別人說什麼都信,能不能主管一點啊,要知道我們可是警察啊,要公正處理事情。
“雲帆,我們現在有證據證明,你參與了打架鬥毆,還把人打成骨折,所以你還是老實交代吧!”女警察淡淡說道。
“證據,什麼證據。”雲帆問道,他可不相信這些警察能逮到哮天犬。
“進來。”女警察喊道,隨即審訊室的大門再度開啟。
“是你們?”雲帆楞道,看著進來的葉軟和那個唯一沒被哮天犬傷及的不良學生,還真是他們報的案,這分明是惡人先告狀嗎?
“兩位警察好。”葉軟笑嘻嘻道,身邊的不良學生也跟著叫好。
女警察對著雲帆道:“這兩位就是人證,他們看到就是你參與打架鬥毆,而物證。。。”
“在這在這。”葉軟指著自己打著石膏的手臂,哭著臉道:“警察同志你們可得為我們做主啊,他差點沒把我們打死,我那些朋友都還在醫院躺著呢!”
“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女警察對雲帆斥問道。
雲帆嘟著嘴:“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啊,警察阿姨,我這就一個人,他都說了我們,既然是一群人,你說我一個人能打得過一群人嗎?”
“這。。。。”女警察還真沒想到這點,只好用疑惑的目光看向葉軟。
的確如雲帆所說,一個人在強大能打得過一群人嗎,在這社會上根本不可能啊!
“警察同志你別聽的我話,就是他下的手。”葉軟急的冷汗都出來了。
其實葉軟很清楚自己的手是被雲霄給弄骨折的,但云帆和雲霄誰不一樣,相對於雲霄,葉軟更痛恨雲帆,誰叫雲霄是個美女呢,不好意思下手。
“對了,他還有一隻狗。”葉軟又道:“那隻狗是他的幫兇。”
“噗通。”一聲,雲帆心臟猛烈的跳動了一下,哮天犬還是在一條街好好待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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