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就跪了下來。
寧璞玉看她急的都要哭了,少不得皺眉:“到底是什麼事情這樣不得了,你別光哭啊,好好說。”
“娘娘,奴婢把太后給您的那條項鍊弄丟了。”芽枝哽咽的說:“明明就放在盒子裡了,可是現在連盒子都找不到了。”
“什麼?”寧璞玉有點不敢相信:“盒子我見你不是就收在梳妝檯的抽屜裡麼?”
“是。”芽枝紅著眼睛說:“奴婢找了好幾遍,整個梳妝檯都要拆散架了,也沒看見那個盒子。”
“這就怪了。”寧璞玉納悶,這些天因為有孕,又總是害喜。她幾乎就沒有離開過廂房。即便是離開,也就是出去在廡廊下透透氣,有時候廂房的門還是敞開的。她不喜歡屏風擋在門前,總覺得從裡面看出去堵得慌。因此只要一場開門。就能清楚的看見房中的情景。若是有人進來過,不可能看不見。除非這個人身手不凡。
“得了,你起來吧。”寧璞玉微微一笑:“那麼貴重的東西,丟是不可能丟了。想必是擱在哪裡忘了。趕緊給我換上衣裳,還得入宮呢。”
這時候,冷衍也趕了過來。“璞玉。”
一進門,她就看見芽枝紅著眼睛跪在地上,可憐巴巴的樣子。
“出什麼事了?”他走到寧璞玉手邊握著她的手問。
“太后賜予妾身的那條鏈子,放在梳妝檯的抽屜裡不見了。”寧璞玉如實的說。
“不見了?”冷衍滿臉狐疑:“怎麼會不見了。”
不等璞玉開口,他便又笑了。“不見了也沒什麼關係。既然是太后賞賜給你的,就是你的東西。佩戴與否也都無關緊要。”
“是。”寧璞玉點了下頭,雖然心裡也覺得奇怪,並且擔心太后沒看見那項鍊會不高興,但仍舊沒有多說什麼。
換上了衣裳,她就跟這冷衍出發了。
一路上,冷衍小心翼翼的握著她的手,目光柔和也溫存,這叫寧璞玉稍微安心了些。
芽枝和兩個小丫頭坐在後面的馬車上,跟隨伺候。
竹節則留在了府裡,想方設法的去找那條項鍊。可是到底誰會這麼卑鄙,又有能力辦到這件事?她最先開始懷疑的人當然是茵茹。畢竟她可以在這間廂房裡自由出入。可問題是,拿走這項鍊對她有什麼好處?
一旦有人懷疑到她身上,是與不是,都會掀起不小的麻煩。
第二個想到的,就是子媚。
畢竟這府裡功夫了得的女人不多。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竹節直接去找了子媚。開門見山的問。
“什麼啊?”子媚一頭霧水。“我又做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了。實話告訴你,這幾天我都沒見過你嗎那位二殿下,所以不要動不動就來找我麻煩好嘛?”
“皇子妃的項鍊丟了。”竹節沒心思和她開玩笑:“就是太后賞賜的那一條。你知道,那東西的價值,真的要是弄丟了。後果不堪設想。”
子媚饒是一愣,心想難道昨天的醉話,馮青檸真的聽進去了?
可是即便要偷,也不該選在這麼重要的日子。這哪裡是害茵茹啊,這擺明了是害璞玉。
“你沒聽見我說話嗎?到底你知不知道那項鍊的下落。這時候。我可不跟你開玩笑。”竹節有些著急。
“我是給馮青檸出了個主意,讓她把那玩意兒偷偷拿出來,放在茵茹的房間裡。這樣就能順理成章的把人趕走了。可沒想到她真的有膽子這麼做。哦,不對,也未必就是她做的。畢竟咱們沒有證據。”子媚認真的說。
“你還真是無聊。”竹節氣得嘴巴都要歪了:“你不知道這時候這東西對皇子妃來說有多重要。那是冊封禮啊。你也不打聽打聽,這麼多皇子的妻妾,有誰能和咱們娘娘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