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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定要殺了你們兩個混蛋!”
拍馬就欲衝出,張飛身後的百餘騎雖然被剛才那一場慘烈而又不合常理的惡戰驚的心神不寧,但是主將要死戰,他們自然不能退卻。
何況朝廷下血本培養他們這群士兵,不需要他們勞作、不需要做旁的事情,而且好吃好喝供養著,為的就是要他們全心全意的能夠打好仗,他們除了死戰之外,根本沒有別的辦法回報朝廷的厚待。
所以緩了這一陣之後,他們也沒想過逃走——這也是劉軒想看到的,專業計程車兵就得有個專業的樣子,如果和那些半農半兵的傢伙一個樣,他還費那勁花那麼多錢糧做什麼。
“殺!”
張飛這聲還沒喊出口,又有二十騎跑了過來,一馬當先之人正是張南,想來是在高處觀看了一陣後覺得不對,跑來想要勸張飛來了。果然,還沒近前就開始呼喊:“局勢不對,張將軍速退!”
“如今這樣,如何能退,等我殺了這兩個傢伙再說!”
還沒說完,恰好張南已經來到了旁邊,抬眼一望,終於瞧清楚了對面那兩員將的相貌:“顏良……文丑……竟然真的是這兩人?”
原來張南自尋高處觀戰,本以為這一戰沒什麼懸念,哪料到才一交鋒張飛就吃了大虧,而且對面那軍的諸多表現實在詭異,甚至很多舉動都不是人能夠做出來的。
等到這兩員大將出場後,張南從身旁騎士嘴裡得知了兩人的相貌——他瞧不清楚,但旁邊的騎士眼光犀利,大致模樣還是看的見的——越聽越覺得像是袁紹原本最器重的大將顏良和文丑。
他初時只覺得這不可能,可是猛的想到了什麼後立刻衝了下來喊張飛,等到了近前瞧清楚對面那兩人相貌,發現果然是顏良和文丑。
“那傳聞竟然是真的?”
張飛也顧不得問是什麼傳聞了,指著對面兩人問了句:“你說這兩人是顏良和文丑?他們不是死了嗎?難道文遠和孟起只是重傷了這二人?”
張南此時雖然一臉驚駭,但還是回答了張飛的問題:“這兩人的確已經戰死無疑,不過屍身運回來後不久就消失不見,甚至連一併戰死的兵卒屍身也都不見蹤跡,可但凡和主……袁紹提過這事的人都會被斥責警告一番,這事情就沒人提了……”
說到這裡,大致情況就已經清楚了,張飛想起袁紹那裡有一個仙人在,加上民間多有鬼神之傳說,兩相結合一下,雖然不見得是真相,可也猜了個差不多:反正肯定和那左慈有關。
“管他是死是活,既然站在這裡與我廝殺,那就再砍死一次了事!”
意識到面前的敵人並非是尋常手段能夠應付得了的,張飛立刻對身旁喝了一聲:“取酒水來!”
“酒水?”
張南聞言一腦袋的問號,奇怪這張飛是什麼毛病?眼下都什麼時候居然還要喝酒?
可是騎兵中有幾名張飛親隨,這些人卻一點疑問都沒有,直接從戰馬揹負的行囊裡取出一個水囊。
將塞子拔開,一股濃郁的酒香飄散開來……
他們這邊這樣,對面卻沒有靜待著,除卻那些士兵依舊不停的斬殺著被困陣中的騎兵之外,顏良和文丑在注意到張飛沒有衝上來之後,反而拍馬急衝奔向張飛——本來就是這麼回事,誰也沒規定他們倆只能在那裡等張飛來攻不是?
但是兩人還沒衝上前,張飛突然將手中蛇矛往地上一點,一連施放了兩個冰柱刺,生生將兩人給阻止住了片刻。
就這片刻的光景,張飛已經將手中酒囊的酒全到倒在了手中的蛇矛上,而那蛇矛詭異的將酒水全數吸收沒有滴下半點,而且隨著酒水被吸收漸漸散發出陣陣紅芒,尤其是那彎彎曲曲的矛刃,變得越來越紅,最後好似染了一層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