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妖很很快選了一個依山傍水的地方搭建了房子。
他們倆個以前編織的草簾草蓆臨走時都裝進了乾坤袋裡, 還有土磚等東西也都在乾坤袋裡備著,因此倒也沒有費什麼事,兩天的時間, 一個簡陋的土屋已經搭建的有模有樣。
房屋的四周是一片高大的楓樹林,冬天來臨楓樹的葉子都落光了,若是夏天枝繁葉茂,秋日時再來一個紅楓似火, 想必風景一定是美極了。
把搭建好的土炕燒熱,兩人脫了鞋襪躺在炕上,花潮那七條雪白的大尾巴平鋪炕上, 葉知幻看著心癢,就就抓起一條尾巴從尾巴根那裡一路擼到尾巴尖。
葉知幻勁瘦修長的手指在雪白的毛毛裡來來回回的捋著,花潮軟了身子,在葉知幻身旁癱成了一汪水。
他臉色酡紅,一雙桃花眼裡含著迷離的雨霧,微張著嘴唇發出一聲又一聲淺淺的低吟。
狐狸的尾巴等同於男人的命根子,是狐族身上敏感到不能再敏感的部位。
他們狐族的人雖然總是喜歡把尾巴露在外面炫耀自己的尾巴,但絕對是不肯輕易讓別人摸得。
七條尾巴,葉知幻一根一根仔仔細細的摸過去,花潮眼含春水,一雙眸子水潤潤的看著他。
葉知幻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把手裡那把刀放在一旁,伸出手慢慢的解開了花潮的腰帶。
花潮的嗓音啞啞的,一尾巴抽在刀客臉上,一邊喘息一邊抱怨:「你非要這麼逗我,不知道我們狐狸的尾巴是摸不得的嗎!」
葉知幻慢條斯理的說道:「別人摸不得,我自然是能摸的。」
刀客身姿挺拔端坐在一旁,垂著眸神色認真的看著動情的花潮。
他一件一件褪去花潮的衣衫,卻又不肯動手愛撫已經動情的花潮。
被人上上下下擼了七條尾巴,相當於被人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擼了七根jj。
花潮現在一塌糊塗,哪怕不用照鏡子,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定是糟糕透了。
他現在不著寸縷,葉知幻卻衣衫整齊,花潮迷離的一睜眼,正好對上葉知幻認真又痴迷的眼神。
到底是有點羞臊,只好用尾巴遮住身體的重要部位,紅著臉把目光瞥向一旁。
他本想自己動手自給自足,不成想剛有那個意思,葉知幻就拿著布條將花潮的雙手綁住了。
花潮暗暗磨著後槽牙,真想在資料洪流身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他算是看透了,就算披了一層沉默寡言的皮,資料洪流依然有個悶騷的靈魂,而且在這種事情上永遠都是非常精通。
看著狐狸恨到磨牙,刀客心裡想要戲弄他的心思也稍微有些淡了。
花潮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憤怒的踹了他一腳。
還未踹上刀客,那隻腳便被葉知幻握住了,他伸手撓了一下花潮的腳心,方才還瞪眼的狐狸這會立即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葉知幻那張俊美如神的臉上露出一抹淡笑,漂亮的唇線勾勒出一個非常引人遐想的弧度。
他那張建模臉實在是太完美了,沒有表情的時候還好,一旦有了表情,便是說不出的動人。
各種風格的資料洪流花潮都見過,天長日久也算是對這張臉生出了點抵抗力。
但資料洪流每一次笑的時候,花潮那顆心還是會隨著他的笑容雀躍起來。
大抵資料洪流看他笑的時候也會這樣,以前做任務的時候還不能理解資料洪流對他的痴迷。
現在忽然就明白了。
如細雨般絲絲縷縷的愛意細細密密的纏繞著他。
他的眼神依然因為□□而迷離,但看向葉知幻的時候,眼中都是一眼就能看出的愛。
眉如遠山黛,眼是水波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