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只要“阿偉”不主動找她;她絕不隨便打擾他,這讓“阿偉”感覺這個情人很安全;而冬雪每次跟他出差的時候;白天不粘著他;給足他自由;晚上則竭盡能事哄得“阿偉”雲裡霧裡離不開她。
“阿偉”細算起來要比冬雪大十一年;但他的慾望似乎一直保持在三十幾歲的狀態;與他在生意場上的靈活應變能力一樣;他在床上也喜歡出奇制勝;而家裡的那位是個農村出生的大學生;只因長得靈秀被當時在任批發部主任的“阿偉”看上了;但骨子裡還延襲著農村質地的純樸;她只願常規的男上女下位;而死也不願配合“阿偉”千奇百怪的嘗試;可冬雪則不一樣;不但默契地配合;還每次變著法的讓“阿偉”快樂;這樣一來“阿偉”對家裡的那位索然寡味;對冬雪則愛不釋手;而他也清楚;冬雪之所以肯不談不嫁的逗他開心;除了也有點點喜歡他之外;關鍵的關鍵是他的錢;所以他對冬雪在經濟上幾乎是有求必應從不過問理由。
在“阿偉”面前從不怨言的冬雪;內心裡其實是個怨婦;三十來歲就成了別人的“地下嬌妻”見不得陽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真正能與“阿偉”歡聚的日子屈指可數;有時跟著“阿偉”出差剛相擁一夜;“阿偉”就為公司裡的事不得不趕回去;丟下冬雪一人*焚身;有時發現出差在外的“阿偉”躲著她地接著曖昧的電話;卻因著自己也是個第三者怎有權利去查問他的不忠?時有在家頭疼腦熱的;也沒個人為她端茶送水;更不能象其它有家的女人那樣;在丈夫的懷抱裡撒嬌;更讓人痛苦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與“阿偉”更象是肉體與金錢的交易;而沒有了她曾渴望著的真愛的佐證;她不知道哪一天她老了生理懶了性事之時;“阿偉”還會不會當她是寶;而老去是誰也無法抗拒的自然規律。唯一讓她欣慰的是“阿偉”捨得在她身上化錢;從小跟著媽媽過苦日子的冬雪怕透了沒錢;加之她喜歡打扮喜歡玩;喜歡吃穿喜歡用;錢對她來說真的很在乎。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冬雪只得將愛情的渴望深深地埋葬。
那天與筱蘭、依卉一起飯店裡聚訴了各自的隱私後;她隱隱約約地有了一種說不清的衝動;當時她來不及去細想;此刻面對著電腦無聊的看著股票的時候;這個念頭又冒了出來。“何不網戀找找愛情的感覺?人家有家有室不該網戀;我單身一個有愛的權利;只要不讓阿偉知道;只要我不走向婚姻;為什麼不可以呢?”
冬雪向來做事只為自己的利益考慮;所以她做事的前提總是先考慮是否對自已有利;在別人看來的“善解人意”與“乖巧”也只是她替自己爭取利益的方式方法;所以網戀有什麼後果她根本不會去考慮。
網戀的念頭象強心針般的讓冬雪即刻來了精神;她迅即開啟Q Q 開始按她自己所設的年齡、城市條件搜尋起來,她看到了一個暱稱“孤獨的鬍子”心中隱約一動;隨即將自己原本中性的暱稱“空中的雲”改為“寂寞的長髮”;然後加了“孤獨的鬍子”為好友。
網戀人物“心的守候”出現了
筱蘭這幾天換著花樣地精心打理菜餚,鐵男也恢復了詼諧的語氣常態,兒子在家竄來竄去的鬧騰,一家子又其樂融融的感覺了。
這天,鐵男下班帶回一箱單位發的葡萄,兒子看見一大箱東西興奮的立馬去開箱,卻見是葡萄大喊著沒勁,鐵男也說“就是,發什麼不好偏發葡萄,知道咱爺倆都不喜歡吃這酸巴拉幾的東西,發箱肉該多好”,筱蘭接過鐵男的話音說“你們倆呀,酸巴拉幾的醋都那麼喜歡,葡萄就嫌酸了?真是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爸!”“媽,有什麼樣的爸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好不好,你怎麼倒著來呢?”力濤立即抓起了媽媽的把柄,逗得三個人都哈哈大笑。
“你們不喜歡吃呀,我做葡萄酒啦”筱蘭邊笑邊去端了個盆從箱子裡拿出些葡萄後進了廚房。